前疫情期間顧琰為何會插手天朝各黨派間的鬥爭。
“不過除此之外,我們現在有一個更為緊急的任務要辦。”
“少主請吩咐。”
“劫獄。”當兩個字清晰地從嘴中吐出時,毫不意外地,顧琰看到夜修驚訝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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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登半個小時才登進後臺,結果還發不了文,還是要找電腦。真想怒砸手機!
後宮疑雲
藍以陌在宮內直接住了下來,與此同時,她與宮外的人的聯絡受到極大的限制,基本都需要經過皇上的審查和同意。這讓藍以陌隱隱覺得,皇上並不是止於找出當年真相那麼簡單,彷彿還另有謀劃。然而,事情不容她多想,因為太后的情況比她想象中的棘手。
按照她的猜測,那個鐲子是關鍵。但事實上,無論是鐲子本身還是鐲子鈴鐺發出的聲音,太后都完全沒有反應,也沒有發生癲狂狀態。自始至終,她只是躺在軟榻上絞著手指,兩眼盯著天花板低聲哼曲,偶爾發出幾聲詭異的笑聲。
太后是朝文帝的親生母親,本是普通的宮女,後被臨幸懷上孩子方才封為“美人”。太上皇子嗣單薄,朝文帝出生後交由貴妃撫養,與太后的感情極為生疏。而太后一直不受寵,不但沒有母憑子貴,反而因此處處受到刁難,甚至奴婢們都會瞧不起她。但在宮裡,只有一個人例外,她跟太后關係很好,一直關照太后。那人便是鍾宓,朝文帝的側妃,端木弈的母親。
朝文帝當年是貴妃撫養,上面還有皇后所出的皇兄,太子之位本輪不到他。後來,他娶了左相妹妹即今日的皇后為皇妃,朝文帝才在趙府的支援下坐上皇位。朝文帝當上皇上後,貴妃已逝,太上皇的皇后封為太后沒多久後也爆病身亡,朝文帝的親生母親才得以封為太后。後來,鍾宓難產死去,太后隨之不久便瘋了。
藍以陌不死心地繼續搖著手鐲,在清脆的鈴鐺聲中,太后不僅沒有驚恐,反而變得更加開心,拍掌哼曲,笑得像個小孩子般開懷。藍以陌見沒有收穫,只好收回手鐲問一旁的宮女,“你們中間,最早開始照看太后的是誰?”
其中一位年紀稍長的宮女站出來,“正是奴婢,奴婢從太后生病後便一直跟隨太后。不過,在這裡的宮女,大家都是同一批進宮。”
“太后生病前的宮女呢?”
“奴婢一進宮便負責照顧太后,長年呆在太后寢宮,其他的事情不清楚。”
藍以陌瞭然。太后寢宮裡的宮女不過數來人,若要隱瞞太后的病,這幾個宮女的生活必然會受到嚴格控制,對以前的事情不知道很正常。
其中一個宮女小心地看了藍以陌一眼,藍以陌示意她說,她才開口:“奴婢比楊姐姐晚幾天進太后寢宮,那段時間有聽到其他宮女討論過,後宮裡的宮女太監有兩次大洗牌。第一次是皇上登基時,第二次是太后生病前後。”
皇上登基時後宮天地隨之大變,洗牌是慣例。但後者卻不正常。太后生病前,是宓妃難產而死,在這段時間內換宮女太監,與這兩件事情難免脫不了干係。藍以陌神色一凜,那時候後宮掌權的,是當今皇后。
如此想來,有些問題本身很能說明問題。宓妃難產,母子不保,這是所有人知道的真相。但是皇上卻說太后知道宓妃為何去世,也就是說他知道宓妃難產這事有異。而且端木弈能夠不為人知地存活下來在榮王府長大,若皇上沒有事先安排如何做到?而宓妃的死,若是他人所為,那麼是不是正與皇后有關?皇后又是否清楚,端木弈是宓妃的兒子?
藍以陌知道,左相的勢力是從朝文帝登基前已經發展起來,在朝文帝登基後壯大達到頂峰,權傾朝野多年,比皇上權力更甚。與此同時皇后牢牢抓住後宮主權,趙府可謂一府獨大。只是近幾年,朝廷方才發展為多個黨派相互抗衡的局面。
藍以陌猛地驚醒,醫治太后的事情拖到現在,宓妃的死也等到現在才打算翻案,皇上等的,是不是正是左相權力削弱的契機?如今左相與藍謙鬥法,無法顧及方方面面,所以趁此機會翻出舊案,找出真相。那就是說明,當年的事情,不僅與皇后有關,還與整個趙府有關係。
藍以陌不禁頭疼,她就不信這麼關鍵的資訊皇上是忘了告訴她,其實是想看看她的本事吧。真心麻煩。
藍以陌起身,吩咐道:“藥煮好放溫了給太后服下,我出去走走。”太后的病雖不能確保根治,但服些作用於神經的藥對緩解病情還是大有幫助。她是受長時間的刺激而瘋,只有找到致病根源才能更有效地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