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多莫可奈何。
“皇上不若應允了南越苗疆與西涼的一些條件,先行穩住他們在說,如何?”
“朕又何嘗不想,但舅舅該也知,如今國庫空虛,賦稅上繳尚還需時日,而平定北疆叛軍隱患我們必須先行準備大批糧草,若是應允了南野苗疆與西涼的條件,我們缺銀斷糧的要如何北上平定叛軍?”
豐俊天神色極為凝重的搖頭否決,而心思幾多間忽而猛然抬眸的丞相趙敬辰卻是淡淡道,“老臣去探望蒼王時,他強撐著病體同老臣談及五國使者時,直言離間五國使者為上策,皇上以為如何?”
“離間?”對於丞相話中的深意幾多,豐俊天陰鷙的寒眸微眯,卻是不置可否。
“雖然蒼王並未能夠明言太多,但老臣同朝臣們商議後覺得,蒼王的主意不錯,五國使者之所以明目張膽的勒索,看準的便是皇上要南疆與西疆安定,更希冀北疆與月氏對北疆的豐俊祺與姜凱峰袖手旁觀。
但五國聯合間卻也並非那麼穩固,更可以說是各自為營,所以我們只要離間分化,便能將逐一對付,更何況,皇上考慮的是眼下的國庫空虛排程困難,但五國使者所要糧草與銀兩甚至是城池絕非少數。
縱然是排程也需要時間,那既然如此,皇上何不先行答應了五國使者的條件,再減半甚至只給其部分銀兩與糧草,其餘的承若半年或者一年內排程給予。”
“如此這般甚好。”對於丞相的主意,豐俊天微微頷首點頭。
“既然皇上同意,那麼老臣先行同幾位朝臣們擬定和談細節,待皇上御覽後再行同使者協商。”
“可以。”豐俊天微微點頭間,卻是忽而一頓,“但和親之事?”
“武陽公主雖在皇上與太后面前誓言非蒼王不嫁,但怎奈神女有意襄王無心,更何況還有忠親王在旁死死看著,據聞武陽公主被禁足許久,恐怕是要等和親將人送入宮中後,忠親王方才能放心離開。”
“此事就交由舅舅著辦吧。”雖丞相趙敬辰說的幾多無意,然武陽公主如此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