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頤拍了拍李應茹的手背:“我這就去,回來同你細說。”
“好。”李應茹也不多問,給周頤理了理衣裳,送他出了院子。
周頤到李府的時候,李將軍正在武場上練武,一柄長刀被他武的虎虎生風。
見周頤到來,李將軍擦了擦汗水:“走,書房說話。”
周頤便跟在李將軍身後進了書房。
兩人坐下後,李將軍看著周頤;“你認為這次打仗的機率有多大?”這個女婿的確聰慧無比,他自己雖然分析了一番,但還是想聽聽周頤的想法。
“八成,若三國合攻我大越,則是六成。”
“八成?”李將軍聽了,深思有些恍惚,雖然現在大越不缺錢了 ,但兵力荒廢了這麼多年,豈是一時就能提上來的。
若和大羌戎族兩個國家開戰,大越可能還有一戰之力,但三國若當真聯合起來,那大越該如何抵擋這三國的鐵蹄?
“這該如何是好?”李將軍喃喃道。
周頤搖了搖頭;“只有做萬全的準備了。”
崇正帝下了聖旨,整個大越的朝廷機構便為不久即將可能到來的戰爭做準備,三位將軍在領了聖旨後的第二天就離京做部署。
內閣,戶部,兵部也開始行動起來。
好在這兩年大越風調雨順,加上研究院去年推出了什麼改良種子,收繳上來的那些地全部在周頤的安排下種了這些種子,實現了大豐收,糧倉堆滿 ,今年春天又推廣到了全國,按周頤的說法,這些在夏天就可以豐收,距現在也沒幾個月了,若真如周頤所說,就算打仗,糧食至少是不缺的。
有錢有糧,唯一缺的就是士兵的戰力。
所以幾位將軍都下了死力來操練這些士兵。
沒過幾日,西北關又來奏報了,稱大羌和戎族調兵動靜不但沒有停歇,反而已經集結了三軍,漸漸向西北關壓進。
風雨欲來山滿樓。
整個朝廷都緊繃了起來,如此動靜,若說大羌和戎族還是和以往的打草谷就未免有些自欺欺人了。
於是備戰的步伐更加緊了起來。
西北關的奏報呈報御前不過一日,大羌和戎族的使者便進京了,他們帶來了國書,雖用詞修繕,但核心意思就是大越需向大羌和戎族給歲糧一千萬石,歲銀五百萬兩,並將元平府以北的地界劃給他們。
獅子大開口,狼子野心,看著趾高氣揚的兩個使者,崇正帝當場就差點命人將他們拖出去斬了!
如此苛刻的條件,別說崇正帝了,就是滿朝文武也不會答應,要錢要糧還可以談,但將元平府以北的地界劃給他們,哪兒那麼大的臉呢!要知道元平府以北可是三個大省,這三個大省經濟雖不怎麼繁榮,但土壤肥沃,是一望無際的平原。這裡是除了江南魚米之鄉外大越最大的產糧盛地。
要是如此喪權辱國的條件都答應了,那崇正帝和滿朝文武只怕要被天下人罵死了。
“尊敬的大越皇帝陛下,你們若是不答應,那我大羌和戎族的鐵蹄可就要踏進繁華的大越了,現我們兩國的大軍已在邊關集結,若你們不想大越的大好河山生靈塗炭,還是答應我們條件的好。”大羌使者朗聲道。
不等崇正帝反應,自有氣急的臣子反駁:“你們大羌和戎族狼子野心,得寸進尺,憑白挑起戰事,提出如此苛刻的條件侮辱我們大越,真當我們大越怕了你們不成?”
“這位大人,這怎麼能算是侮辱呢,我們這不是在進行友好的協商嗎,用你們大越的話來說,這叫先禮後兵。”戎族的使者聲音也不比大羌的使者聲音小。
這時周頤忽然輕笑了一聲。
他一笑,朝堂上所有的官員都靜了下來,是了,論打嘴仗,周頤才是打遍朝堂無敵手的人,這時候把他放出去最合適不過了。
周頤看向崇正帝,崇正帝對他輕輕頷首。
周頤便一步邁出隊伍,帶著笑意看著兩位使者道:“你們大羌和戎族竟能聯合起來?莫非是欺我們大越孤陋寡聞,你們兩國的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大羌使者嗤笑一聲:“那這位大人你的確是孤陋寡聞了,我們大羌和戎族一貫和睦,我們兩國的大軍已集結在邊關,你們大越若不識抬舉,讓我們這次帶不回去一個好訊息的話,你們大越就準備迎接我們兩國的鐵蹄吧!”
“放肆,金鑾殿上,豈容你們如此大放厥詞!”有大臣當即被這大羌使者鼻孔朝天的態度激怒,指著他喝道。
大羌使者只是哼一聲,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