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你會與另一女子喜結連理,過著平淡卻安穩的日子,或許你會與妻妾生一大堆的小孩,或許會過得很幸福。
可是,一旦這麼想。
我就很痛,撕心裂肺的痛……不捨……千真萬確的不捨。
“相公……”
他的身子站著,低著頭,什麼也沒說,淚迸腸決。
我拉著他的衣袍,“你不會不要我的,對不對……嗯?”
他無言。
他渾身顫得很厲害,突然將我擁入懷,死死的摟住,像是用盡生命中所有的力度。
多好……
他的懷抱,這麼的溫暖。
“相公……”我閉上目,任由他摟緊我,吸了一口梨花香,“讓我懷上一個孩子好麼……”
只是,我與你的……
這樣我們便能,
骨肉相承,不再分離。
他,笑了卻又似在哭。
丰神如玉,白衣勝雪,淚如皓月。
很美很美,美到讓人呼吸一窒。
我怔怔的望著,
一瞬間華髮飛舞,天旋地轉,衣袂紛飛,恍然如夢……我徒然睜大眼睛,只覺得眼前一片明晃晃的白袍,緊接著……脊樑骨便貼在了冰涼的地板上。
還有點弄不清……狀況……
啊,只覺得,
今夜的月亮很大,彎得像鐮刀。
他的眼神溫柔的恍若要把我浸入在這一池月輝般的眸光中,醉得讓人沉淪。
“那個……你不會想在這兒做吧,小斂跡還在睡覺。”
他笑了,低下頭就吻住了我。
一池潔白無暇的發柔軟的撒了我一身,冰涼卻不乏溫情……
我試探的略微的小掙扎了一下,
他將我的雙手束縛在頭頂,溫暖的身子就這麼壓在我身上。
我眨一眨眼。
他閉眼,睫毛很長,一開始帶著淺嘗輒止的意味,吻得很是斯文,可愈到後頭卻被他侵略的無法抵抗,翻江倒海似的,那滿腔的清香帶著甘醇的味道直襲入脾臟。
“嗚……”
這樣的他,我是不曾見的,溫柔的背後是新奇的侵佔,這麼清冷的人卻也能做這樣的事。
他的手竟有點迫不及待的進入我的袍子裡,四處遊走,弄得我腦子裡像是被攪亂的一團糨糊,除了呻吟,竟不知還能做什麼……
罷了吧,他也忍了許久。
禁慾了這麼多年,光看卻吃不到……難為他了,正當我善良的心在為他說話的時候。
這傢伙,準確無誤的,探到了我的褲頭,扯了繩,拍了拍我的腿,有些得寸進尺的說,“抬高一點。”
我眯起眼,微哼了一下。
他手指探進去,將它全部褪了下去。
真難為他,過了這麼多年沒碰我,還記得怎麼脫我褲子。
他扶著我的腿,倒在我身上,就這麼微笑的凝視著我,
突然就這麼一下子,挺入我的體內。
我驚得一身的汗,象想去推他,
“湮兒,別動……求你了。”他卻單手將我的兩手束在頭頂,神情格外心疼的望著我,還有些無助。
無助?!
靠……也不知道是WHO QJ WHO 哇……
他的那玩意兒像刀刃一般,灼熱的勃發……竟會那麼粗大,疼到極致便是被撐到無限的滿足。
我臉色發白,大口得喘著氣,這個猴急的傢伙。
真是禁慾過久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誰讓他當初躲著我……
我咬牙,硬挺著。
霽雪額頭沁滿汗水,薄唇緊抿,一臉壓制的情慾,
“湮兒……求你,放鬆點……”
你說放鬆就放……松哇,你弄疼我了!
我很不給面子的哼了一聲。
他微微一動,頂了進來,又深埋了幾分,我幾乎是悶哼。
他手滑過我的腰,帶著溫存的意味,一直下探,撈著我的腿將他環在腰間,手撫著我的胸,帶著不安分的意味。
“輕點……”
他像是沒有聽見似的,一下一下,如疾風驟雨般,絲毫沒有緩慢的意思,反而刻意加重了這份肆意的侵佔和掠奪……像是要宣告他的所有權一般,絲毫沒有以往的片刻溫柔,卻狂野的令人痴迷。
我撫上他的背,只有這樣才能免除被顛得無所適從……
小斂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