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發商行的東家,這位是我的好友,姓李,是景順商行的東家。這位是李鏢頭,是順風鏢局的扛把子。”
“我姓韓,他姓梅,這些都是我的兄弟。”韓進言語簡練道。
“你就是楊青山那狗日的口中,那個又摳又吝嗇的東家?”梅莊毅突然詫異道。
齊春尚先是一愣,緊接著道:“你都說他是個狗日的,狗的話又怎麼能信?”
梅莊毅頓了一下,轉瞬便哈哈大笑起來,“這位老哥哥,沒想到你還是風趣之人,我喜歡你的為人!”
被調侃的齊春尚,無奈地笑了笑:“在沒當這個東家之前,我也是市井人家出身。看你對楊青山那廝如此深惡痛絕,想必也是上了他的惡當吧。”
“可不是,現在想想我都還有些不明白,他為何會對我們這種人下手,要知道咱們可沒什麼錢。”梅莊毅自嘲道。
“你恐怕不知道,咱們之所以會有這次遠赴南方之行,也是楊青山出言建議的。”
“那就是說他是刻意如此了,就是為了讓咱們自動送進嘴裡?不過我就不明白了,咱們也曾私下裡查過他,他往上數三代都是當地人,又怎麼可能和南方這邊的水寇攪合在一起。”
齊春尚搖了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他在我身邊跟了十幾年,連我都沒想到。”
“好了,咱們如今之計該想的是如何度過這次難關。”韓進出言打斷。
聽了這話,又去看四周虎視眈眈的水匪,大家的神情頓時凝重起來。
“咱們如今唯一所能依仗的,就是他們捨不得下本錢鑿船。既然如此,可以操作的就很多了。”韓進道。
“你的想法和李鏢頭不謀而合,就不知你有什麼好的見解?”
大傢俱都將眼神聚焦在韓進身上。
他沉吟片刻,道:“抗。只有硬抗!我估摸著他們大抵是捨不得另外三艘船的,所以應該是兵分幾路。我估算了下,那些小船上差不多有四五十人,至於那艘船上……”他頓了一下,往那邊瞟了一眼:“此時天黑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