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口丁細崽往裡看了看,想著莊大牛那小媳婦的漂亮小臉蛋我,他一臉戲謔的打趣:“大牛啊,你不是想打草鞋,是想抱著媳婦睡大覺吧?就你那嫩媳婦,天天不停的幹,你就不把她給累壞了?”
說什麼叫?
他天天不停的壓媳婦?
天地良心!除了那天他撿到時不管不顧的吃到一次外,這些天來他可是連邊都沒挨著!
不過他就沒挨著媳婦的邊,就算被兄弟們誤會,他也不會讓人知道這實情。
心中覺得很冤枉的莊大牛狠狠的瞪了兄弟一眼:“細崽兄弟,你別胡說,我媳婦臉皮薄,沒準聽到了難為情。讓我媳婦不好意思的話,小心兄弟我揍你!”
平常打趣慣了,丁細崽哪會收住勢頭,加上莊大牛是什麼性格,他可是太瞭解了,那可不是個有了女人就不認兄弟的人!
於是臉上的淫邪越來越濃,湊近莊大牛的耳邊偷笑著:“大牛,這女人剛嫁人麼臉皮薄自然,等時日久了,就恨不得天天被男人弄呢。我說你這小子,命也是夠好的,說那張荷花天天巴著眼看你就算了,這老天又給你送來了個俏媳婦。要是說我丁細崽這二十幾年也沒做過壞事啊,咱就一件好事都輪不上呢?不公平啊,不公平…”
這聲音壓得低,莊大牛也知道兄弟在調戲他,大家一起長大,自然知道他們是真的在羨慕自己了:“再要胡說,別說我拳頭太硬了啊!”
陳方生終究年紀大幾歲,雖然沒開口打趣莊大牛,可這一會也被丁細崽給說樂了。
他輕拍了一下丁細崽的肩膀樂呵著:“兄弟,別埋怨老天了,從明兒起呀你也天天守在那山路上,也許真有一天又撞來一個被壞人追趕的小娘子呢!行了,別再打趣了,萬一真讓大牛的小媳婦聽到了,不讓你與大牛來往,那我可就不幫了!”
玩笑歸玩笑,丁細崽可知道自己有多少份量,於是適合而止了:“呵呵呵,方生叔,要真有這美事我也沒能耐。銀子就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