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菜吃,不由也看得呆了,有的更懷疑是自己眼花,一見旁人的神色,才知道薛大老闆確實在幹這事呢。
薛伯濤把空心菜嚥下去,又喝了老婆遞過來的溫開水,定了定神,才道:“樂老闆真是神人。老夫自嘆不如呀。”
發生什麼事了?聽到的人都向旁人打聽,得到的回覆卻是旁人一臉茫然的搖頭。
樂思齊很優雅地道:“薛老闆謙虛了。這邊請。”
卻是伸手袖客。
薛老闆夫婦一離開景福樓的大門,樓下的人紛紛詢問樂思齊,剛才發生什麼事。
樂思齊微笑道:“沒什麼,薛老闆抬舉景福樓呢。”
有很多人便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有人便道:“桂花樓的菜貴得很,他們的人也沒景福樓和氣。有次我路過他家門口,只是走得離他家臺階近了些,他店裡的小二就罵我瞎了眼。”
其它人紛紛贊同,看來,桂花囂張跋扈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簡直是鎮上老百姓的共識。
又有人道:“你運氣好,只是被罵了兩句,我還捱了一棍子呢。”說著,就站起來,把腿擱到椅子上,當眾捲起褲管,指著當時被打的地方。打的當然不重,也沒有疤痕,可是說的人和聽的人卻滿臉的憤慨。
又有人道:“只是路過他那裡就這樣,他們真是狗眼看人低。”
又有人道:“現在好了,有景福樓,以後誰還去他桂花樓呀。”
樂思齊笑吟吟聽他們說著,聽到這一句,心中一動,像是想到什麼。念頭一閃即過,卻抓不住。既然想不起來就不想,她轉身朝樓上走去。在樓梯口卻遇見吃飯前和薛伯濤打招呼的一個人,這人面板白皙,一雙細長眼睛,穿著寶藍色直輟。
樂思齊不由多打量他一眼,他笑著向樂思齊拱了拱手,道:“樂老闆大才,把景福樓經營得這麼興降,我等是自嘆不如啊。”
樂思齊一聽這話,應該也是同行,還禮問:“不知你是……”
男子仰頭打個哈哈,轉身而去,卻沒有通名報姓。
樂思齊望著他的背影,不由心裡直犯嘀咕。
回到自己做為辦公室的東廂裡,陳西早等在那兒。
樂思齊見他神色緊張,忙問:“怎麼了?”
陳西道:“中午第一輪,鎮上好幾家酒樓的老闆過來,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