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嚼舌到她頭上來。
程微便笑了:“黃夫人這種情況非常罕見,所以是符合我出診規矩的。”
黃氏深深看了程微一眼。
到底是太年輕了一些,總是讓人心裡不踏實,不過就衝這位三姑娘一口說出她的病症,還是試試吧。
“那就請三姑娘出手了。”
程微點點頭,對孟老夫人道:“祖母,我想要一間無人打擾的屋子。”
此刻。孟老夫人也有些被程微的表現震住了,心雖還懸著,面上卻收起了剛剛的疾聲厲色:“就去東梢間吧。”
“嗯。”程微抬腳便走,見黃氏跟著走,開口道,“黃夫人暫且留步,我喊您時。您再過去。”
黃氏只得停下腳。心中有些不快。
程三姑娘未免太古怪了些,也不知是真有幾分本事,還是小姑娘家心高氣傲。
眼見程微頭也不回的走了。孟老夫人忙笑道:“那丫頭就是窮講究,黃夫人莫要往心裡去。”
黃氏笑了笑:“怎麼會,我是求醫的,自然是醫者說什麼就是什麼。”
這話說得雖客氣。以孟老夫人的精明又怎會聽不出其中的不快與威脅,當下對程微更惱了幾分。
那死丫頭就不知道態度放軟和些。要是治不好黃夫人的病,那隻得讓她上門請罪了,也算是給她一個教訓!
一刻鐘後,守在東梢間外的阿福過來道:“黃夫人。三姑娘請您過去。”
黃夫人起身隨阿福過去,一進門,就見程微靜靜坐在靠窗的椅子上。
阿福把簾子放下。輕輕退了出去。
程微把手邊一隻杯子推了過去:“黃夫人把杯中水飲下,石瘕之症可除。只要不出別的意外。那您腹中不足兩月的胎兒,應可保住了。”
黃氏臉色一變,脫口而出道:“三姑娘看出我有了身孕?”
程微抿唇一笑:“這應該要比石瘕之症容易看出多了。”
黃氏卻覺得眼前的程三姑娘更神秘莫測了些。
先前這位三姑娘說什麼石瘕之症,她其實是不大信的。
要知道為了她這個總是滑胎的怪病,請過多少太醫,可沒人提起什麼石瘕之症的,誰知道這位三姑娘是不是信口開河呢?
可程三姑娘連脈都沒把,就一口說出她有了不足兩個月的身孕,單單這份眼力,就非同小可了。
見黃氏遲遲不語,程微淡淡道:“當然,黃夫人若是信不過,也可以不喝,這本來就不用勉強的。不過我是符醫,只會以符水治病,黃夫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