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五條狹長傷口,鮮血滑落,滴地,暈開一塊血漬。
嫉妒臉皮一顫,詫異地瞪向虞子嬰。
沒錯,她是故意讓他動手的,所幸他倒沒有氣得完全失去理智,攻擊時並沒有像對待嫉妒那般歹毒,附上陰寒的屍氣邪毒,想置她於死地。
“讓開。”他的聲音低沉,無一絲感情起伏。
“我不能讓你殺了他。”她甩了甩手臂,感受了一下傷勢程度,感覺並未傷筋動骨。
“玄嬰,你當真以為你剛才的那番話能取信於本侯?你這般護著他,著急想讓本侯離開……究竟是為了什麼目的?”
能有什麼目的,既然他並非她要尋找之人,自然是過河拆橋……不對,自然是要過河拆夥,重新鎖定新的目的。
但是因為之前她為了刷他的好感度,刻意營造出了一種繾綣深情的氛圍,若想跟他撇清關係,顯然只會適得其反,她只能將計就計,演上一出情海生波,慘遭背叛,接著恩斷義絕的戲碼。
他們信不信……她不管,反正她只是鋪了一個臺階下罷了。
“你當真以為本侯會對你手相留情?”
你自然會,人的嘴會騙人,會口是心非,可“玄束”的解放可不會騙人,雖然暫時還談不上什麼情深似海,但她對於他……已經不再是路人甲的級別了
趙鹿侯看著虞子嬰那冷漠自持得模樣,心中不知道為何恨得一陣牙癢癢。
她那是什麼眼神,不相信?在欺騙他之後,還擺出一臉毫不愧疚心虛的模樣,他是篤定他對她有感情了不成……他氣息漸重,當時果然不該一時鬼迷心竅地回頭的!
這般想著,明顯帶著一種惱羞成怒的成份,他再度攻擊了過來。
而虞子嬰測算著角度,著落點,與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