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果她被那些殘忍敵人發現的下場,便唇色一白。
如果她出事了,這一切都是他害的!
正直少年鄭宇森死勁地攥著手中長劍,眸光犀利而憤怒地盯著將他們重重包圍的影子部隊。
都是這些該死的異域蠻子!
“哈哈哈哈——中原狗,你們想對付我們,哼哼——我惰皇早就算到你們的行動,不過只是一直沒有動作,便是等著今日將你們一網打盡,看你們這群中原狗現在還如何得瑟!”
牆頭漸漸露出一個高大的身影,他披著一件棕色皮毛,上身再無著片縷,黝黑的胸膛,腹部肌肉結實露出六塊腹肌,穿著一條鬆垮的褲子,腳踝處束起,腳上蹬著一雙鹿皮長靴。
他手持一枝叮叮咣咣的金杖,那張邪佞醜陋的模樣,咧出兩排凹凸不平的黃牙,那噁心的模樣令人非常印象深刻。
“我呸,你們這些異域蠻子,腦子裡都裝草了,裝尼馬拉巴子的高深!”
有人忍不住被噁心到了,氣得破口大罵。
無相蹙眉,他此次特意前來朝淵國只是為了宇文子嬰,然而在經過嬰落城之時,易池不知道從哪裡打聽到他的訊息,便三番四次地誠心邀請他入住城主府作客。
起先他自是拒絕的,但偶然一次,他聽起易池不經意間談起了宇文子嬰,從他嘴裡他聽到了宇文子嬰在離開他之後的一番更加詳細的經歷,聽著易池口中的她是如何與眾不同,如何神奇厲害特別……
他實在不願就這樣斷了她的訊息,也想從別人嘴裡更多地聽聽她的事蹟,所以他才會在乾一他們的一再反對下留下來了幾日。
“尊上,此事與我等無關,還是先行離開吧。”兌二語帶無奈地勸說道。
乾一亦沉聲道:“此城必滅,異域早有所準備,而嬰落城屬於防不冷地被偷襲,而敵人人數眾多,若這座城還是貪婪城的話,若城主還是青衣侯的話,還能……”
無相蹙眉,若有所思道:“嬰落城,子嬰殞落之城,墜落之城,此名當真是不吉利,若她聽到貪婪城被改成嬰落城,怕是會覺得生氣……”
乾一與兌二:“……”
尊上,乃究竟有沒有聽到他們說的話啊啊啊!乃有腦子難道只有那個小胖妞,便全然不顧他等著急上火的心情嗎?!
☆、第四章 臥榻之側,豈容他們鼾躺
當初宇文弼曾帶兩女兩兒前來國院闡福寺由無相開智受福,畢竟是為鄲單小國出生入死捍衛疆土戰跡累累的異性王,他並末拒絕,當時的“宇文子嬰”他是替她卜算了一卦,卻發生她的命格尤為奇怪,他一時好奇,便也是費其心而為,再一算之下卻表情她氣濁神枯,一般術數學上講陰陽平衡,分陰分陽,迭用柔剛是也,萬物獨陰不長。
然而宇文子嬰命格為陰格的人士,往往一般這種命格之人五行不全,命格氣勢較為單一,命書曰:“氣清之人,運難全”。說的便是五行過於偏向單一,或者從陰之格,純陰之格的人士,往往運勢最難保全,在一遇不佳的大運沖剋命局之時,則發生重大變故……
是以,他判斷她犯天煞,性孤寡之一生,且她在三、十三皆為命中之一大門檻,若無特殊命格輔成,她於十三歲之際便有一命劫之數,且夭折可能性十分之大……
他盡實地批完宇文子嬰的命數,一抬頭便見她那張肥胖呆憨的面容一慘白,雙唇顫抖,明顯是被嚇壞了,接著他目光遊離其上,他亦清晰地發現了……她眉宇印堂間的死氣……
然而當一切日夜交換的輪迴流逝著時間,在他已經慢慢忘卻了曾有這麼一個被他批了命格,顯然也已窺視到其死亡時刻的少女,她卻在他根本無法想象的時間、地點、方式,身披著一身濃烈煞氣與稠質陰冷歸來了……
再度歸來的她,性冷眸淡,一身隨時揣著一種即將崩潰毀滅的恐怖壓抑氛圍,她用一種匪夷所思的方式綁架了他,接著,並對他做出那種羞辱性的事情……曾有那麼一刻,身體的痛楚與心靈的折辱令他生平第一次生出一種殺戮的衝動。他傳承易經相卜之術,師傅曾令他不得殺生,保持純陽之身,否則將影響卜算結果的精準,是以他手中從末沾染過任何一滴血腥,亦從不近女色。
然而對著他做出這種毀滅他事情的人,卻用著一種更加絕望而嘶啞的聲音告訴他。
“我很需要你幫我,如果你不幫我,我就會死的。所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想……你一定不會拒絕的,對嗎?”
當時他的心情十分複雜,從他獲得天算之術後,無數人曾利用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