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誰?”景帝踏前一步,那氣勢磅礴連帶著身上霧霾如潮水般湧來。
虞子嬰悄退一步,不想被納入他隨時準備發動攻擊的範圍,同時她多思維擴散,被她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她是對那個“嬰”字有多執念,竟每一個名字都攜帶不離著,這……太可疑了。
她沉重地考慮著,下一次果然還是得換一換。
“都是我。”虞子嬰坦言不諱。
景帝聞言,表情突地一片猙獰起來,猶如實質的邪惡氣息從他身上噴湧而出,頓時整個空間裡的氣流宛如暴風雨來席捲的大海波濤駭浪,那濃稠的霧被掀動得不安顫抖,視野以他為中心,瞬間清晰開來。
“你活著!——你果然還活著!”
地上的黑碎石被狂風捲起,虞子嬰一身質輕柔綢的玄服也被風吹得獵獵作響,紛飛的塵土榍石使得她不得不半眯起眼睛。
此刻的景帝就像一頭盤蜛九霄雲殿的巨翼騰蛇,身後巨翼一寸一寸張開,青色厚鱗舒展開來,優美蒼鍵的身軀如天神一般高高在上,凜然不可侵犯。
虞子嬰烏絲被狂卷散亂,似掉了束縛般飄逸舞動,她嚴肅著一張巴掌小臉,繃緊身子卻不再退縮,而是頂風迎上:“活著。”
想不到三年時間,竟讓他的武功精進到如此地步了?硬拼的話……好像有些懸……
“這三年,你究竟去哪裡了?”景帝再踏前一步,地崩山裂,暴風愈冽。
虞子嬰不得不提起玄氣相抗方能挺直身軀腰板,咬牙道:“這……很重要嗎?”
景帝直接一拳便劈碎一塊約人高的黑岩石,石塊濺風撞得哐哐直響,他陰晴不定地凝視著她:“重要!”
虞子嬰直覺一股寒意撲面而來,以險些窒息的力道緊鎖於她周身,她蔭下纖長睫毛,咬字清晰道:“掉在請神壇下面……暈迷了三年,剛醒來。”
那緊縛的寒意驟停,景帝身影遽然消失在原地,再一眨眼,他已站在虞子嬰面前,他怔愣地盯著她,那俯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