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趕緊跑了過來。
易池一靠近,斯文皎白的面旁此刻有了些頹敗,但仍舊擠了幾分微笑,他看了看抱著虞子嬰的怒,瞳仁微縮,憑直覺他判斷此人絕非普通人,再站在一旁悶悶的舞樂,不言不語的虞子嬰,只覺他們之間的氣氛有些怪異。
“你好。”
怒感覺到易池他們的目光總在他身上打轉,便朝著他們笑得如和煦陽光,那張俊朗非凡的面容,頓時釋放著無與倫比的魅力。
若是女人看到他的笑容,只怕會面紅耳赤,難以抑止心跳加速,若是男子則會如易池等人眩目一瞬後,便私下認定——此乃一枚好人是也。
“虞姑娘,這位俠士……莫非他救了你們嗎?”羅平遲疑地問道。
當時被野犛牛追輾情況危急,他們當時亦顧不了他們兩人,如今看他們兩人安全無虞,又看他們身邊多了一個看起來俠士仁義的男子,心中這才有此推斷。
啥米?!舞樂聞言炸毛了,他死死地瞪了一眼羅平,白瞎了你一雙眼睛了,還救呢,一切罪魁禍首就是他,他是害蟲,大大的害蟲!
滿嘴惡毒反駁的話都快憋死他了,可是一旦想到虞子嬰為了他的一時之快所受的傷跟累,他就不敢出聲了,寧可緊緊地咬著嘴唇,憋死自己,也不肯再發出一聲了,只是死命地瞪著地上,將它想像成怒的臉,犀利如箭射成篩子。
其實虞子嬰內心跟舞樂此刻差不多,很無語地瞥了一眼羅平,拒絕回答這個白痴問題,她道:“你們剛才去哪裡了?”
羅平眼神有些心虛地閃避,易池卻自然接話道:“其實我們之前在陳峽谷那條狹道曾挖了一條秘密溝井,剛才被犛牛追得緊時,無意間想起便別無選擇跳了下去,因為情況太過突然,我等根本來不及通知你們,望虞姑娘能夠見諒。”
易池字字誠懇,句句肺腑,真心向年下的虞子嬰認錯道歉。
“子嬰妹妹,他們是誰呢?”
子嬰妹妹?他們聽著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