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板普遍都粗糙黝黑,跟上流階級的貴族細皮白嫩全然不同。
看來的確如他們所言,這些人都是一群普通莊稼物農的百姓,但是在這群人中,其中有幾個人他們的精氣神卻有著常人難以察覺的氣魄,倒不想是一般人,料想,之前能夠混進獸潮內,趁其不備衝進軍士中,身手猿捷偷襲車頂的應該是他們這幾個人了。
雖然對這個世界認識稍嫌不足,但她卻知道南淵國,不對——應該是說整個皇朝都是一些血統至上的瘋子,在他們的眼中只有血統才代表著一切。
“想那貪婪城的城主不過亦是由一個賤民變成朝淵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侯爺,可他憑什麼能這樣對待我們!”一個戴著簷帽的女聲憤憤不平地跺腳,嘟囔著嘴低咒道。
虞子嬰抖了抖耳朵,順勢看去,心思流轉——這“貪婪之城”是朝淵帝為了侷限,亦為了控制青衣侯,才忍痛地割給青衣侯的一塊屬地,這一次他們在回朝淵他自然得先得“回家”一趟,這才遇到這一遭事情。
“賤民?”那略帶疑惑的嗓音如山澗幽深冷冽的寒泉,冰凌凌地在人心底流過。
跪地的將領全身一哆嗦,趕緊回稟:“主上,他們原先是貪婪城中的普通百姓,幾日前從主城內突然佈下城主公告,申令城中不準再有平民進駐,而原先在城中購買房地的,或祖籍有地遺留下來的,則會以市價回收……聽聞,最近貪婪城收購糧食依舊達不到基本標準,再將他們留在城中只會浪費資源,還不如賣給貴族富人……”
最後那句,顯然已超過他該回稟的界限,是以他說得極為忐忑,可是這個將令他亦是平民戶籍,他的父母跟親戚亦不例外,自然聽到此事亦會心生怨氣,但在青衣侯的面前,卻不敢輕易表露出來。
青衣侯微微眯起眼睫,他這段時間一直遊走在外,根本沒有回城處理過此事,況且下達城主令必須得有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