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護身真氣都無法抵擋,看來強取是根本阻擋不住它的。
“哈哈哈哈~青衣侯,九洲最強的男人,哈哈哈哈~原來亦不過如此而已~~”猀華抱腹狂笑,那囂張的模樣簡直令人髮指。
嗷嗷吼吼~蠱人長臂再次朝天長嘯,從咧開的嘴角迅速爬出很多蟲子,然而蟲子一靠近青衣侯便被他撕裂,蠱人比青衣侯尚高一個頭,它舉起拳頭,拳頭上佈滿粘液,一拳揮去即使砸不到他,但那些粘液飈飛,亦會給別人造成二次傷害。
不怕死,不怕痛,*以蟲蠱澆築不懼刀槍兵刃,當真是一具棘手的蠱人!青衣侯提氣劈了一掌,亦僅能給它造成輕微的創傷。
而站在身方的虞子嬰從剛才開始都一直在暗中調動黃金瞳運轉,剛才為了窺視青衣侯,她的眼睛便有些不舒服,如今再度使用也顧不得許多。
她視線從蠱人身上不斷掃視,蠱人身體內根本沒有任何生命線健康與運氣,它的生命體徵跟人類完全不同,它全身只籠罩在一團陰鬱黑暗的邪氣中,她猜測這是因為猀華將蠱種植進通士的體內,又用疫蟲來煉製他們的*造成的。
這具蠱人明顯邪氣偶爾有些鬆散,她思前想後,聯想一些細節繼而大膽推論,或許這具蠱人算不得完整體,它體內黑氣時滯時續,從它濃郁黑色包裹著的軀體一直掃視,最終它的弱點是在——
“頭部,它的弱點就是腦袋,等我喊攻擊時,你便一掌轟碎它的頭!”
虞子嬰眼睛一亮,清音長聲一出,青衣侯眉露暗驚,他斂神一拳蓄澆著烈烈青焰,等到虞子嬰喊可以了,便轟攻如一個小型炸彈呼空而去,“呯!”一聲巨響後,那顆與軀體枝幹不同的腦袋,異常脆弱地粉碎了。
而失去了腦袋的蠱人就像是被抽掉了靈魂,如一灘肉泥似地倒地,接著蠱蟲鋪地蔓延。
虞子嬰趁機將最後一罐油脂砸進蠱蟲中間,從一名士官手中取過一柄火把,扔進蟲堆裡,聞見轟地一聲火焰熊熊鋪陣開來,一地火光,空氣瀰漫著惡臭的焦味。
而隨著蠱人被滅,那些被蠱毒侵噬的鮮卑族人亦失去了戰鬥力,軟攤倒地,而之前對付他們的精兵們都震驚又崇拜地盯著虞子嬰。
“死了?”
“早就死了,是侯爺將怪物打倒了!”
“侯爺果然是咱們九洲最強的男人!”
“那個黑胖的姑娘是誰,剛才是她幫著咱們侯爺一塊兒打敗的怪物吧?”
“噓,我聽說那是侯爺的……”精兵們本以為必死無疑,卻沒想到劫後重生了,一個兩個都顫著聲音,相互打趣八卦地來恢復那顆險些停止的緊張心情。
“……”而猀華整個人呆滯,眼底的得意早已隨著蠱人滅亡而消彌無蹤,而那名枯瘦的巫醫全身抖得跟個篩子似的,抱頭鼠躥地想逃,卻被青衣侯的精兵直接抓捕了。
“……為什麼……你是怎麼知道蠱的弱點的?”猀華整個人顯得失魂落魄,連臉上的妖異顏料都黯淡幾分。
由於人蠱不是完全成熟體,所以它的頭部是唯一的弱點,這件事情除了他知道之外,根本不可能有人會知道的!
“這不重要。”虞子嬰當然不可能說她有黃金瞳這種逆襲的天然作弊器。
“那為什麼要幫他,你是不是喜歡他!?”猀華像是被激怒的獅子,憤指著青衣侯。
虞子嬰一怔,只覺眼前這個男人跟她以前住隔壁的精神病患者如出一轍,鬧了半天竟會得出這麼一個荒謬的結論。
而青衣侯則想起了之前虞子嬰在迷迷糊糊說得那一句,他以為他忘了,卻依舊清晰的話。
“子嬰……不會死的,因為……子嬰愛你……”
愛?他一張冷魅俊美的面容有些怪異,斜睫睨向她時,卻正巧虞子嬰亦轉過頭來,盯著那雙黑黢黢的眼睛,他迅速旋開視線,清咳了一聲。
心道,她自然是心中愛慕本侯的,否則拿什麼不好威脅,偏要厚顏無恥地給本侯下什麼同心蠱!
虞子嬰面無表情地掰著手指:“從第一次見面,他從來就沒有給過我好臉色看,打我、辱我、欺我,最後還遺棄我,你覺得我是有多愛受虐才會喜歡這樣一個人?”
此話一出,眾人默了,連自家的精兵都頻頻用著異樣目光偷覷咱家侯爺,剛才看侯爺見著人家姑娘那激動(?)親密勁兒(一見面就抱上了),想不到原來私底下竟如此殘忍地對待過人家姑娘啊。
雖然這姑娘長得是寒磣了點兒,胖了點,黑了點,可,可到底是侯爺您自個兒眼斜看上的,難裡能如此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