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英拗不過她的堅持,無法,唯有半蹲將她放下。
冷萩雙腳方一觸地,腳彎一軟,便險些滑跌地面,所幸穆英轉身得快,伸手將人給接住了。
“看看,我沒事的。”冷萩站定好,看到穆英那欲言而止擔憂的表情時,如白色雛菊般,柔柔弱弱地笑了一下。
穆英長吐一氣,點了一下頭。
“尊客,如今冷氏只剩我與哥哥,一病一傷,先前我的不識好歹,多次言語冒犯,雖獲得尊客的原諒,但還有致謝一事,則需得冷萩鄭重而示之,望尊客收下。”
冷萩站定好,那瘦弱得彷彿無肉依附的身軀,巍巍顫顫地,朝著虞子嬰方向,深深地一揖到底。
“你的腿……”巴娜視線落於冷萩那雙不斷顫抖的雙腿,詫異一下,便又收了聲。
她心道,難怪她兄長一直沒將她妹妹放下來過,原來是不良於行啊。
“我腿無事,只是兄長怕地面寒溼,令我少於行走,所以如今下地有些虛弱。”冷萩看了巴娜一眼,便不鹹不淡地解釋道。
“她病疾於體內,本亦虛體難醫,便是多走走,腿部肌肉方能長好,有時候溺亦是殺。”虞子嬰望著穆英那憂心衷衷的模樣,淡聲出聲勸誡道。
穆英聞言一愣,微微皺眉,雖然不曾言語反對,但神色卻是不以為然。
他們實屬山野蠻民,哪裡聽得懂溺殺一詞,只聽懂尊客叫妹妹行地多走走,只覺她的話實屬無理。
冷萩卻眉眼一跳,她病時多愛讀書,倒是多少明白虞子嬰所說的話,想她小時是被父親生生抱至八歲,之後便是哥哥揹著長至如今,她外出行動時甚少自主行走,聽虞子嬰言,她病於體內,則表明並不影響她的日常生活,所以她是可以隨意下地行走的,不需要如此小心翼翼。
“萩知,多謝尊客點明。”冷萩看兄長那溺愛至深的眼神,無奈一嘆,代他朝虞子嬰謝了一禮。
虞子嬰緘默,卻不再將注意力放在穆英兄妹身上,她也就是隨口這麼一提,至於聽與不聽全在他們自身。
“巴娜,你亦留下,那隊人馬則交由你處置。”
巴娜拄著木杖上前,一臉緊張道:“可,可是您這是要去哪裡?”
虞子嬰斂眸:“我先去漁人軍團那處查探一番,看看還有沒有其它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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