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虞子嬰推開他的時候,他並沒有反抗,而是順勢後退。
“我要的東西在哪裡?”虞子嬰直接問道。
*留意到她眼中的冰冷與不耐煩,嘴角朝下一撇,負氣道:“就在我身上,你來摸吧。”
*重新躺回了軟塌,攤開雙手,一身黑衣逶迤垂地,一副任君蹂躪的姿態。
若是別的女子被男子如此無恥的要求,定會羞怒交加,不敢下手,但虞子嬰在男女方面心思單純,卻沒有這種顧及,她走上前半蹲,迅速在他身上動作起來。
*渾身一僵,帶著幾分驚奇幾分怔色盯著她。
尋常人尋找東西一般都是胡亂瞎摸的,主攻腰腹與袖口,但虞子嬰卻十會地專業,她先從雙肩滑至手臂,再從手腕處趕至腋下,再從腋下滑至腰勒兩側,接著再從鎖骨處朝下,腰間環抱……
這其間虞子嬰一直保持著一種JC尋找毒品般嚴謹而認真的態度,連*原先那般的戲謔表情亦為之收起,用一種幽深而晦澀的神色盯著她。
“你真是女人嗎?這樣上下齊手地摸一個男人,竟連臉都不紅一下呢?”
他伸出一根尖尖的手指,在她臉頰旁戳出一個小酒窩。
“男人與女人除了身體上某些構造不同之外,還有什麼區別嗎?”虞子嬰道。
“當然有,比如說……當男人起壞心的時候,力氣一般都比女人大啊?”語訖,他倏地便伸手抓住了她的一隻爪子,用略帶粗糲的指腹摩挲著她的嫩肉,笑得不懷好意。
虞子嬰深深吸了一口氣,不耐煩地迅速抬睫,一個女子防狼術施出,反指硬掰過他的手掌,朝後一壓,只聽到清脆一聲“咔嚓!”,*剛才那隻調戲良家婦女的手腕便脫臼了。
“我覺得這並不是問題。”虞子嬰撥了撥那隻無力耷拉下來的手掌,淡淡道。
“……”*此刻欲哭無淚,明明看著是一個身嬌易推的美少女,可這種怪力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練成的啊?!
看他那副悽悽慘慘哀哀憐憐悲悲切切的模樣,虞子嬰覺得他終於能夠閉嘴了,這才握住他的手,再次一聲“咔嚓!”,虞子嬰利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