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後聽完她的話後,卻是愕然又複雜地看著玄嬰。
玄嬰至始直終都沒有正眼看過一次舞樂,舞樂亦是同樣。
但此時,他們幾乎是同時向對方看去。
僅一眼,過程太快,時間太短,僅一觸,便移開了。
這麼短的時候內,即使是牧驪歌也忽略了。
“嫉的傷還沒有好,你想用刑還是殺了他們都隨你,我要回去了。”
玄嬰這次是真的風厲雷行,說走就走了。
看她神態堅決,牧驪歌自然也不好再留人了。
“天氣已晚,審訊他們的事情不急,我們一塊兒走吧。”
——
出了地牢,兩人並行走在灑滿晚霞林蔭道上,身後遠遠跟著一名叫安德才的尾巴。
“玄嬰,你剛才一番義正言辭,可是在為那俗媚妖醫出頭?”牧驪歌笑道。
玄嬰看向他:“俗媚妖醫,是誰?”
“哦,瞧我又忘了,你根本不記得了,就是剛才那個男扮女裝的人。”牧驪歌不在意他的試探又碰了一個不軟不硬的釘子。
“那個人既然不認識,自然不會為他出頭,主要是因為那個女人嘴巴太臭了。”
“呵呵呵,玄嬰的理由總是別出心裁。對了,我一直想問問,你怎麼將自己的臉弄成這個樣子呢?”
玄嬰頓步,想了想,認真地抬頭看著牧驪歌,問道:“你是怎麼能夠保留著這張臉,跟嫉和平相處的呢?”
那個人根本就是站在一切漂亮事物的對立面,連她都是捨棄了這一張臉,才能夠暫時留在他身邊的,可牧驪歌又是怎麼做到的呢?
牧驪歌一聽,當即便了解她的臉是怎麼一回事了。
☆、第十五章 他是要談話還是談琴?
牧驪歌看著她仰起的那顆毛茸茸的小腦袋,像某一種柔軟毛皮的小動物,彎了彎唇,水眸瑟瑟映霞生波:“除了要不怕死,那就只剩下是一個字——‘磨’,雖然嫉妒這個人啊既小氣又陰森,脾氣大卻心胸小,可是即使這樣臭脾氣的他,卻有一個憂點,那就是……他是一個很死心眼兒的人,若當他真正地接受一個人,對一個人好的時候,那麼他就是掏心掏肺、毫不保留,最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