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部分(2 / 4)

驚險事情,牧驪歌另一半硬度亦弱了:“罷了罷了,我且不追究這些,我只問你,你究竟有沒有……”

“有沒有什麼?”虞子嬰亦好奇他反覆地追問什麼。

牧驪歌快被這句話給憋出病了,便一股作氣道:“有沒有被景帝佔了便宜!”

“……”呃?便宜?御池內的摸摸抱抱摟摟算不算?虞子嬰猶豫了起來。

看虞子嬰不驚不訝,選擇沉默以對,牧驪歌心如墮冰窟,倏地一下站起,氣得口不擇言:“你尚未成婚便已丟了清白,你……你就沒有趁機讓景帝冊封你為妃?!”

虞子嬰愕然呆萌。

丟、丟了清白?冊封為妃?

丟了清白不是該當即對罪魁禍首斥責痛罵一番,怎麼畫風一變就繞到封妃上了?難道說皇家的人遇到何種事情第一反應都是利益至上?

牧皇兄開的腦洞太大,即使是虞子嬰亦要好一會兒才從他的話中緩過神來。

虞子嬰搖了搖頭,擲地有聲道:“我與他清白仍在。”

☆、第二十章 鳳霸奪龍(四)

牧驪歌僵硬地扯動了一下嘴角,似不信,滿目質疑地挑高音調,慢字吐出:“當真?”

“你不信……莫非是因結果與皇兄的期待相背?”虞子嬰斂目沉容,然語氣中不勉帶了些火藥味兒。

“一派胡言!”牧驪歌耳根一跳,溫顏生厲,喝叱一聲。

虞子嬰卻驀地抬臉,室內門窗緊閉,從窗櫞縫隙透出的慘淡光線,映覆於那一張明豔如珠面容上,深凹陰暗,淺凸疊影,她面無表情與他對視,抿唇昂立,目瞬不眨,平添一種說不出來的古怪詭譎。

牧驪歌本是正欲朝虞子嬰發作,但一看她神色不對勁,她既不似以往那般跳脫叛逆,遇事據理力爭怒言氣語,倒是話瓢藏腹一改常態般逆來順受……怪哉。

曾聽聞人若受刺激過度,重者癲狂失智,輕者改性換人,她這般不同尋常之態倒有些言中,牧驪歌心沉了沉,墨眸閃爍,心道若她說的皆是實話,那麼他再咄咄地逼問下去,豈不是等於朝她身上潑髒水?

皇宮中她方才受過刺激,如今再壓上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若將她逼出個好歹,豈非禍事?

是以,牧驪歌噏動幾下嘴唇,便也噤了聲,他對“牧曉鳳”與景帝並未發生過超越正常男女接觸性關係的事情,心中既松吁了一口氣,同時亦感到幾分……他不願意承認的失落。

“或許此事是皇兄武斷了,曉鳳,疲於一日,你且回房去休息一下吧。”牧驪歌不看她,視線漠然注視空氣一處,淡聲道。

虞子嬰聽完,一吭不響,動作十分利索順暢地轉身便走,半分不帶遲疑。

直到聽到房門咔一聲重合閉上,牧驪歌冷漠的表情當場崩潰!

他揉額長嘆一聲——這妹紙果然長大便是要嫁給別人當媳婦兒的,當兄長的不就緊張地多問一句話,便這樣兜頭洩憤地甩臉子給他看,他招誰惹誰了!

可等虞子嬰走後不久,他卻也氣不下去了,只因他腦洞活躍,一下又愁上別的事情了,比起兄妹間這點芝麻綠豆小事的糾紛,殷聖的邪惡種子在九洲大陸發芽才是天大的正事。

像這種國家大事他自然是不能跟“牧曉鳳”商量的,便讓她退下,自己在房中好生琢磨一番。

——

朝淵燕京的“有間客棧”與別家客棧不同,總體而言,除了設施豪華裝備完善之外,它還棣屬官方操辦,是以整間客棧在諸國聯姻選妃期間,不招待別人商客人員,只居住諸國使臣。

虞子嬰回房時,從東廂房拐過一條綠漆紅梁長廊,這條長廊至北到西整排廂房套間皆屬於鬼蜮國範圍,整個二樓呈四方走廊過道,而虞子嬰所居住雅間廂房與之鬼蜮國相對面那排。

經過怒等人的房間時,門口有侍衛把守,她稍一感知發現鬼蜮國的人還沒有回來,眼下即將入夜,她猜測今夜怒等人定是留在了宮中用膳,接著與景帝等人共商國事。

虞子嬰再拐一個彎便到房時,卻不經意看到蹲在牆角抱膝埋頭的一個矮小身影。

那鴉青及肩長髮,垂直柔順覆耳,佝僂著背脊,穿著一襲簡單的曲裾式青色長袍,短腿短胳膊縮成一團,像一隻被遺棄的流浪幼犬一樣蜷縮在門邊。

他呼吸綿長節奏分明,顯然是就這樣累得睡著了。

門外瑛皇國侍衛朝虞子嬰行禮後,便繼續目不斜視地把守著。

虞子嬰視線停駐於他青黑的髮旋上,靜靜地注視他片刻後,便蹲下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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