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部分(1 / 4)

誰能猜想得到,以九洲為棋盤,一男一女執棋的一場博弈婚姻,竟暗中被破格提升為一盤全民賭局,輸則滿盤皆輸。

所以說,這變態BOSS這盤若得不到美人,便一併毀掉江山的神邏輯究竟是怎麼產生的,喂?!

——

牧氏兄妹出宮門前,遭遇內務府總管攔路截道,一番酸牙寒喧過後,便言入正題,這內務總管一番話中的大意則是:此次諸國受了驚嚇,陛下在宮中安排了住所,準備留他們住在皇宮內。

此事若是稍早,早至還沒入宮這一趟前提出,咱們黎帝陛下必定是頎喜一番,但此刻聽來卻是有驚無喜。

只見他那一張巧辨善偽的臉色尤為陰沉,於內務總管言語客套一番,卻語氣堅絕地拒絕掉此等殊榮,不待他再出言挽留,便迅速帶著熊妹妹掉頭離宮。

剛一回到有間客棧時,牧驪歌便一言不吭地拽著虞子嬰入房,並反鎖好房門,令侍衛好生守在門外,不準任何人靠近。

虞子嬰雖神經粗,但對環境氣氛的敏感性卻不缺,眼看著牧驪歌一臉忍怒看著她,準備隨時發作她的模樣,亦不主動尋找錯處,只是挺直身軀,如軍訓般沉默著等他開口。

牧驪歌一看自家妹子一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皮賴相,頓時氣焰更炙,坐下後猛灌了幾盅茶水,深吸一口氣,方道:“你——你是否與景帝——”後面的話,對著自己一向慈愛的妹紙竟難以啟齒。

嗯?虞子嬰黑洞洞大眼抬起,看著牧驪歌那欲言又止的神情,心中不由得猜想,莫非他知道她跟景帝之間發生的事情?

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可能,景帝辦事講求狂風掃落葉殘酷無情,哪裡有人敢肆意宣傳他的小道訊息洩露給牧驪歌聽?

看她一臉木訥茫然之態,牧驪歌直接血氣湧上腦頂,直道——事已至此,你裝,你還給我裝!

笑面狐狸牧驪歌此時被他妹的給逼成冷麵羅閻了,他黑壓壓的墨眸盯著虞子嬰:“你與景帝,你們之間究竟做了什麼?”

虞子嬰眨巴眨巴眼睛,反問道:“皇兄你以為我們做了什麼?”

牧驪歌被她噎得一窒,只覺他這皇妹是越來越熊了,半分不似以往那般好擺弄,一時既氣又無奈地重重嘆息一聲。

“你啊——皇兄入京前曾跟你說過些什麼,你難道都忘得一乾二淨了,你怎麼就能不守住最後一絲底線呢!你這般……可是虧大了。”

牧驪歌是男人,他也太瞭解一個男人的劣根性,但凡是得不到的東西永遠是最珍貴,求而不得,得而珍之,事局未定,而這太易得手的東西……便顯得廉價了!

廉價的東西必定會被人棄之如敝履,她怎麼就不懂呢?他這傻妹妹,莫非當真是被美色迷暈了頭了,這般不知輕重!

虞子嬰自認不笨,但他的話聽半天只聽懂一個“虧”字,但她卻不明白他所言的“虧”在哪裡,便不恥下問道:“皇兄指我虧哪樣?”

這般田地她竟還不願意承認!眼下她知道羞知恥想遮掩了?可惜,太遲了!

牧驪歌重重一掌拍在桌面上,沉聲道:“你這一套新衣裳是何時換掉的?”

“淋了些雨,又沾了些血,便換了。”虞子嬰倒不懼他這一巴掌響聲,卻不能表現無動於衷,於是她將頭垂得更低了,但回答倒是中規中矩,最後視線於他膝蓋以下掃視一圈,補刀一句道:“皇兄不是也換了嗎?”

“這能一樣嗎?為兄是與眾人一同在朝和殿換的,而你呢?”牧驪歌被氣笑了。

她是在哪裡換的?——景帝后宮,景帝專用御池龍泉宮,顯然這兩個地方都是雷點,輕易不能踩下,於是她嘴巴拐了一個彎,道:“是宮娥隨便領著我換了的,當時我受了驚嚇,已記不仔細在何處了。”

這話聲音說得極低,像是受了委屈卻必須強形忍著般囁嚅,牧驪歌一聽才恍然醒起,他這驕生慣養的皇妹方才在皇宮中經歷了一場天災降臨與刺殺,雖目測並未受傷,卻必定受到了驚嚇,而他卻……一思至及,他剛才強硬的語氣便軟了半截。

“好,那我且問你,為何當時那麼多人在場景帝不救,偏生只救了你?”

“當時我與你失散後,便無意間跟北疆國使臣撞成一道,那時候刺客將我與北疆國使臣包圍,所幸景帝及時帶人趕到,北疆國使臣由十二鯨鐵騎所救,而我則因北疆國使臣的緣故,順手亦被景帝所救。”

此事不假,但其中的溝溝壑壑卻不是她一言兩語能夠說得明的。

一聽因他一時大意丟了妹紙,妹紙經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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