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否認也沒有用,沒有人知道老乞丐埋在這裡,你究竟是怎麼知道我管不著,但這個墳是我一直守著的,既然秘密被你發現了,你就得永遠陪著這個秘密一同埋在這座城中!”
“何必徒勞功呢?”虞子嬰殘影一消失,轉瞬便出現在權七叔的眼前,他瞠大眼睛,臉色一片灰敗驚詫,虞子嬰一手輕捏於他握斧頭的手,當即權七叔手腕就呈扭曲的弧度掰彎起:“若你想知道我的身份與我的目的,那麼與我交換如何?我可以告訴你想知道的,而你則告訴我想知道的。”
“不、必!”權七叔流了一額頭的冷汗,他吸一口氣,咬牙一字一句道。
凌少年看自己的父親被那名黑衣少女玩捏在手中,他慌了,在他那懵懂的眼睛裡面,爆炸著火子似的金星。
“妖女!放開我爹!”
虞子嬰感覺腦後一道風襲來,偏頭一躲,放開了權七叔,一把擒住了凌少年將他壓制半跪於地,一隻腳踏在他背脊之下,一隻手則拽著他被迫半仰起脖子。
“凌兒!”權七叔剛一站穩,回頭一看,他的面色,一剎那變得非常緊張。
看來他對他這個兒子並非表現出來的那麼不在乎。
“難道你真的不想知道這個墳我是從哪裡知道的?跟我說的那個人又在哪裡?”虞子嬰不淡不鹹地謾言而道。
權七叔看了一眼凌少年那因為劇烈掙扎無果而漲紅的臉,動作一停,像是在進行什麼激烈心理活動,最終他咬一咬牙,一張國字臉佈滿煞氣兇狠,道:“你少在這裡妖言惑眾了。”
“並非妖言惑眾,而是告訴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難道你知道鄲單國已被滅國的訊息?”虞子嬰原先只是試探的話一出口,便看到權七叔整個人就震驚了,便知戳到點子上了。
“你說什麼?!”權七叔朝前跨了幾步,滿目驚顫,甚至連臉皮都抑不住抖動著。
果然不知道啊。也是,若她猜測得那個真相沒有錯的話,他們自是不能隨意離開這座城的,而這座康城貧民窟甚至連野狗都不願意溜進來逗留一圈,又怎麼會人能帶來他需要的訊息來源呢。
“在三年前,鄲單國便已經在這個大陸版塊中消失了。”
“那宇文——”權七叔神色恍惚,脫口而出的話,卻在半途被驚醒嚥了回去。
他盯著虞子嬰,難以消化這則訊息,木頭似地愣愣呆在那裡,但虞子嬰已經知道他想要問什麼了。
“宇文一家自然隨著鄲單國一同並不存在了,要知道剿滅鄲單國的可是朝淵國七宗罪之一的貪婪。”虞子嬰避重就輕而道。
權七叔踉蹌退了一步,像是受了重大打擊一般,全身虛軟得難以直立,可到底他並非尋常之人,他費盡腦汁想了想,從她的話中發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你剛才說交換,又特地提到鄲單國,難道宇文一家在你們的手中?”
權七叔始終認為眼前這名少女背後絕對還人。
“你們?若你固執地認為是有人指使我這麼做的,那麼我也不否認,那麼現在我們需要交換嗎?”虞子嬰鬆開凌少年的手,推開了他,
“他們……他們都還活著?”權七叔不確定地問道。
“活著。這座貧民窟是由何人改成康城的?”虞子嬰詢問道。
權七叔一愣,略帶幾分詫異地看向虞子嬰,本以為她會揪著老乞丐的墳做文章,卻不想她思維跳得太快,一下就跳到康城的事情上去了。
其實這個問題他也不願意回答,但比起讓他回答老乞丐墳的事情,他倒寧願說這個。
焉不知道,虞子嬰這麼做的目的則是讓他潛移默化地接受這個遊戲規則,先由淺入深,循序漸進,畢竟這個遊戲只是口頭誠信為根底,不存在任何有價值的東西擔保,想反悔或得到答案後不願意回答都有可能。
“……不是一個人,康城現在是被一批人控制……”權七叔像是在琢磨用詞,回答得很小心。
“控制?若是一般的控制,剛才他便不會說全城的百姓都躲著不敢出來。”虞子嬰看向凌少年,思索片刻,又道:“像這麼一座既無人脈,又物質貧泛,甚至臭名遠播的城市,會得到別人的親睞,至少說明這裡面有別人所看不到的價值,對嗎?”
權七叔不願意回答這個,或者是說他也並不太清楚其中的內幕,但無論是哪一個答案,他都選擇了迴避虞子嬰的主要問題,他道:“這座城的事情你最好少管,那群人根本就是一群瘋子……”
他的那句“瘋子”的稱呼耐人尋味,虞子嬰眸光微涼,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