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共有四封信,在這裡籤個字就能拿走了。”
陸少陽落下自己的名字之後,迫不及待地檢視了這幾封信的封面。
當他看到江夏的筆跡,他風一般地跑向宿舍。
回到宿舍後,陸少陽放下揹包,快速地洗了個臉,然後坐到書桌面前。他有些近鄉情怯,開啟信封的手微微頓了一下。
“老公,展信佳!”
看到開頭兩個字,陸少陽恨不得抱著信封親一口。
這個小兔子,總算是捨得改稱呼了。
仔仔細細將這封信看了三遍,陸少陽臉上的笑容就沒有停過。他的食指劃過信紙上的字跡,想象江夏在寫這封信的時候臉上的表情。
她現在應該從廣州採購裝置回來了吧?
緊接著,陸少陽開啟了戰友的來信,爸媽的來信以及阿阮和海銘的來信。
找到信紙,陸少陽提筆回信的時候發現自己有太多的話想要對夏夏說,反而不知道應該怎麼開頭。
於是,他先把給戰友、父母、孩子的回信寫了,這才轉頭回來寫給江夏的回信。
“夏夏吾愛,展信佳!提起鋼筆,我只想在信紙上通篇都寫上想你想你想你。我要是會縮天遁地的功夫就好了,一步跨到你的身邊,然後把你緊緊地抱在懷裡。”
五頁紙寫下來,陸少陽意猶未盡地結束。
將信紙分別放進信封裡,陸少陽想起了張教授跟自己說的事。開學之後有一場軍事演習行動,地點在祖國的西南面邊境。明面上是演習,其性質等同於偵查。他被委以重任,成為小分隊的隊長。
軍校的學校從來都不是紙上談兵,尤其是對他們這些從部隊上選拔上來的軍官來說,學習是為了更好的用在實際工作中。
從家裡的來信中,陸少陽知道自家媳婦越來越優秀,服裝廠的事業也越做越大。
他心疼江夏的同時,也希望自己能夠儘快成長起來,成為她的依靠。在她需要幫助的時候,自己能夠挺身而出,護著夏夏。
籌備了大半個月,在開學後的第二個星期天,位於龍安縣城的盛夏服裝廠分廠正式營業。
當天,趙建國書記出席了剪彩儀式,並且為盛夏服裝廠的開業致辭。
這一行動,等同於直接向大家宣佈:私營經濟是合法的,得到法律和政府的認可。
自從盛夏服裝分廠開業後,訂單如同雪花片一般飛來。
加上老廠的二十多個工人,盛夏服裝廠現在累計工人超過了一百名。日產量從原來的六千件夏裝,提升到了兩萬件秋裝。
服裝廠已經開始為秋裝做準備,夏裝在生產計劃的安排下,逐漸停止生產。
“江夏同志,以上就是我本次到訪的需要傳達到位的合作精神。如果你沒有別的什麼疑問,我先告辭。”
身穿白色襯衣的縣委領導胸前的口袋上掛了一隻鋼筆,看起來派頭十足。
“慢,我還真的有疑問。就縣城裡那家布料廠,它的產品符合我的生產需求嗎?它的價格比我現有的原材料供應商便宜嗎?如果這亮兩點都沒有辦法滿足,我憑什麼從它那裡進貨?就因為它是國營單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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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縣委領導沒想到江夏說話這麼直接;臉上的表情有些難看。
“江夏同志;你看看你;這是什麼態度?如果沒有政府的支援,你能輕鬆租賃到學校?你能這麼快時間把新廠的營業手續辦妥?知道國家為什麼不鼓勵私人經濟嗎?就是因為有像你這樣自私的人;佔集體便宜;謀取個人私利。”
江夏被氣笑了;不愧是當官的;說話上綱上線。
這分明就是強買強賣!
“從哪裡進貨是我們的自由;沒有哪一條法律規定私人經濟的地位就應該低於國營經濟。你以什麼立場來安排我們?”
兩人不歡而散,離開的時候對方還放下狠話;讓江夏好好反思自己囂張的言行。
杜文硯正好從辦公室路過;聽到了江夏和縣委領導的對話。盛夏服裝廠不是跟趙建國書記關係很好嗎?開業的時候他還來致辭剪裁,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對峙?
其實很簡單,趙建國到龍安縣城不到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