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自然便有了酒意。
甩掉酒囊，擁緊懷中那柔軟的金蠶絲的紅綾，他只是喃喃地嗅著青顏的名字，便要向著草地上躺下去。
“晨露，救我！”
山洞中，突然傳來東方破曉急切的聲音。
“啊……”
緊接著，便是她的尖叫。
心下一震，晨露本能地便抓著那紅綾起身，衝向了不遠處的山洞內。
身上，酒意很深，他的腳下，綿軟無根。
衝到山洞內水潭邊的時候，他差點滑倒。
在他摔到堅硬地岩石上之前，一對纖細的手掌，托住了他的背。
晨露轉過臉來，只見東方破曉頭髮溼淋淋地垂在臉側，月光下那張美若夢幻的臉正向他露出狡黠的微笑。
“青顏？！”
晨露喃喃地輕喚出聲。
“晨露，你看清楚，我不是青顏，我是破曉，東方破曉！
你要記住，我是東，方，破，曉！”
一字一頓地說出自己的名字，東方破曉便垂臉向他吻了過來。
她的唇，輕輕地吻在他的耳際。
“晨露，現在，我要把我的身體用東方破曉的名義，給你！”
一邊說著，她便突然張齒，咬在他的耳垂。
“記住，你的第一個女人，是東方破曉！”
吃疼之下，晨露的腦中閃過瞬間的清明。
猛地張開眼睛，他有些迷茫地吐出那個名字。
“東方破曉？！”
“對，東方破曉，你的第一個女人！”
一邊肯定地說著，東方破曉便緩緩將他在溫暖的地面上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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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手拉了晨露懷中的紅綾一角，東方破曉只把那紅綾輕輕地蒙上他的臉。
與他，隔著紅綾對視。
“晨露，從現在起，你是我的，東方破曉的！”
一邊說著，她便俯下身子，向他的唇吻了過去。
蔓陀羅的香氣，直入晨露的鼻端。
隨之則來的，是屬於她的淡香。
她潮溼的發，帶著溫泉特有的琉磺味。
隔著一層半透明的紅綾，她的臉略顯朦朧，卻越發誘人。
晨露本能地張開眼睛，想要看清楚她。
可是，他的眼皮好沉，好重，任他如何努力，即依舊無法睜開。
感覺著她的手指輕輕地掠過他的胸肌，他只是放任了自己的澎湃。
不是不想控制，而是已經無法控制。
身子慢慢地變了輕盈起來，火熱地輕盈。
晨露下意識地伸出手掌，迎住他的是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
收緊手掌，他只把那隻手，緊緊地握在掌心。
只想，此生，再也不放開。
現在，他已經分不清，這人是誰，是東方破曉，還是青顏。
亦或者，是她們二個的混和體。
他的腦海中，只有……
紅，耀眼的紅！
熱，滾燙的熱！
彷彿，有火焰在將他燃燒。
化成……灰燼！
終於，所有的一切都漸漸褪去，黑暗將他包圍。
專注地看著溫泉邊的岩石上，呼吸漸漸平級下來，已經安然睡去的晨露。
東方破曉的眼中並沒有陰謀得逞的得意，反而有一抹淡淡的心疼。
從他身上起來，小心地從他的手中抽出，已經被他握得生疼的手指。
東方破曉這才抬手揭開了，蓋在晨露臉上的紅綾。
溫泉，沐浴，小特工奇招！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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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露？晨露！”
湊過他耳邊，輕輕地喚了幾聲。
看他沒有半點反應，東方破曉這才輕吁了口氣，將手指探過去將他的外袍和中衣上所有的衣帶一一解開，做出一片凌亂的樣子。
注意到滑到岩石上的那隻黑色盒子，東方破曉小心地將它捏起。
目光在上面的金色花紋上流連許多，她終於還是將那隻盒子小心地放在了晨露的頭側。
草兒控魂術尚未解除，她不能冒險。
仔細觀察一下晨露的衣服，確定沒有破綻。
東方破曉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