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哥,現在即便是我們想走,也走不了了!”
慕青籮笑著說道。
“為什麼?”喬木生有些詫異的看著她,突然身前的城門開了——
“瞧,想走也不成了!既來之則安之吧!”慕青籮說道。
“你們是什麼人?來徐州做什麼的?”守城門的首領帶著一批官兵開啟城門,防備的看著慕青籮。
剛才他們在城樓上已經見識過慕青籮的手段,想不到這樣一個小子,竟然可以瞬間制止住三十幾名身配利刃計程車兵,真是不可小覷。
慕青籮挑了眉,道:“我們只不過是來徐州做生意的!”
“你們剛才可碰到了那些逃竄出去的百姓?”那名將領又問道。
“是,確實碰到了!”慕青籮很坦白的說道。
“既然是如此,那便放你們不得了,抓住他們,送到陳大夫那裡檢查一下!”
“是——”
身後的官兵一併而出,朝著慕青籮和喬木生而亮出了他們的兵器。
喬木生立刻爬出擋在了慕青籮身前:“你們別抓俺家少爺,要抓就抓俺一個好了!”
慕青籮拍了拍喬木生的肩頭,笑了笑:“沒事的,木生哥,他們並沒有惡意!”
“什麼?”喬木生不懂她說的什麼,慕青籮衝著他點點頭,他才作罷。
“我們跟你們走便是了,收起你們的兵器,如果我不是自願的誰都勉強不去!”慕青籮說道。
其實她哪裡有什麼深厚的武功,靠的只不過是銀針點穴和施毒的小把戲而已。
重量級的武功那個不靠譜的師傅還沒有來教呢!
慕青籮心裡暗罵晏維老頭:糟老頭子,都是你的錯!
剛才慕青籮的動作確實震懾住了守城的將領,他不敢輕易妄動,加上慕青籮這樣配合,便揮揮手道:“請這位公子進城!”
慕青籮趕著馬車,隨著前面的官兵走著,後面立刻便有幾十人用槍指著他們,搞得還挺隆重,慕青籮心想。
城中遍地哀嚎之聲,不少百姓倒在街道兩旁,場景淒厲。
不時有穿著白色衣衫蒙著臉的人穿梭其中,拿著藥碗給他們喝藥。
慕青籮眉頭緊皺,始終沒有鬆開過。
到了城中一處醫館,官兵將慕青籮和喬木生帶到裡面,對著裡面正診斷患者的那名中年男子說道:“陳大夫,這是來徐州做買賣的,在城門外撞到了我們要處置的百姓,徐將軍怕他們身上感染了,所以將他們抓起來送來了這裡!”
“是他們兩個?”陳大夫看了一眼慕青籮,只覺得靈氣逼人,頓時多看了一眼。
“你看啥?!”喬木生站在陳大夫的眼前,擋住了陳大夫打量青籮的目光。
陳大夫衝著押解他們來的官兵點點頭,然後又轉頭吩咐了他的醫童,醫童聽後,露出十分驚訝的表情,忙轉身跑向內堂。
慕青籮有些奇怪,她從來沒有來過徐州,這陳大夫見到她怎麼露出那副表情?
“這位公子來徐州是來尋人還是來……”
這話說的挺奇怪的,慕青籮心想,剛才那士兵明明說的很清楚,說他們是來徐州做買賣過路的,怎麼陳大夫是有健忘症嗎?
“我們是來徐州做買賣的!”慕青籮回答。
陳大夫伸手請慕青籮坐到一旁的凳子上:“公子請坐,待我給你看看可好?這徐州發生了瘟疫,公子真不該這時候來此地!”
“有勞了陳大夫!”慕青籮從喬木生身後走出,嘴角蘊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坐在凳子上,將手腕伸出:“陳大夫,徐州這瘟疫是最近幾天才發生的吧,我們來之前可是沒有聽到過呢。”
“公子說的正是,是這七八天前的事情,汗,受苦的還是黎民百姓!”陳大夫沉吟的嘆了口氣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
慕青籮也不再多說,陳大夫給她檢視了一下,臉色緩和的對她說:“看來公子身體並未受到損傷,真是大幸!”
“那便好了,多謝陳大夫了!”
“我給這位……”
“俺沒病,不用你給俺看!”
喬木生站在慕青籮身後,轉過了頭悶哼哼的說道。
“陳大夫,你別生氣,我哥哥就是這樣的性格,既然我沒有染病,我哥哥更不可能,是不是我們沒有染病就可以放我們離開了?”
慕青籮說道。
“公子請留步!”
慕青籮帶著喬木生剛要走,陳大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