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慕青籮是女人,長途跋涉、吃飯打尖不方便,所以便換了輕鬆的男裝。
慕青籮穿了一身月白色的長衫,腰間繫著碧青色祥雲圖案的腰帶,那張嬌嫩桃色的臉被襯托的更加俏麗可人。
看慣了慕青籮穿女裝時的秀美,喬木生看到慕青籮穿著男裝,更加驚詫迷了眼,這青姑娘扮男人怎麼也這樣好看?
見喬木生愣神,慕青籮打趣道:“木生哥,你愣著發什麼呆?”
“青姑娘,你可真美啊!”喬木生髮自感慨道。
慕青籮噗嗤一聲笑出了聲:“木生哥,我現在扮的可是男子,你用美來形容我可不貼切,應該說我英俊帥氣、風流倜儻!”
喬木生自然不曉得慕青籮文縐縐的說辭,只不過他知道青姑娘說的一定是好話,忙點頭道:“青姑娘,你穿什麼都好看,真的!”
“木生哥,從這裡去徐州,路途遙遠,我現在扮成了男子,你不能叫我青姑娘了!”慕青籮說道。
“啊?那叫啥?”喬木生有些為難的撓著後腦勺,不知所措的盯著她看。
慕青籮道:“不然你就叫我慕青俊,我先用我弟弟的名字,怎麼樣?”
“這可不行,不行的,俺是你僱傭的,俺叫你青少爺好了!”
“少爺?……”慕青籮嘴角一抽:“不好吧!”
“那俺叫你老爺?”
“……”
“還是少爺好了!”慕青籮說道。
老爺?她才十三歲,怎麼感覺被他叫成了三十歲都不止。
因為要去談買賣,所以慕青籮裝了一袋子好米在馬車上,為了方便人家驗收貨物,她好談判價格。
喬木生趕著馬車,馬車一路搖搖晃晃的出了三葉鎮,朝著徐州的方向去了。
十日後,當慕青籮來到徐州城外的時候,卻發現不少百姓紛紛逃竄,慕青籮挑開了簾子,見那些人像是見到鬼般,各個面色僵白,十分難看。
“怎麼回事?莫不是徐州城內發生了什麼重大的變故?”
慕青籮瞳孔微微的收緊,探出了頭,只看到城門突然關閉,從城內出來眾多官兵,拿著刀劍追在這些百姓身後,一刀一個,手起刀落,百姓一個個倒下,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兒。
慕青籮一驚,青天白日,這些官兵到底在做什麼?!
在前面趕車的喬木生嚇得臉色慘白,挑開了簾子,著急的對慕青籮說道:“青姑娘,你快抓緊,俺帶你跑出去,這些官兵怕是瘋了,怎麼能……啊——”
沒等喬木生說完話,便傳出一聲哀嚎,慕青籮心中咯噔一聲,大叫不好。
忙挑開簾子,只見喬木生的右腿中了一劍:“木生哥,你沒事吧?!”
“青姑娘,你快走,別管俺!”喬木生倒在地上,疼痛的臉抽痛擰緊,十分蒼白無力,右腿處淌著血水,將褲子浸溼。
突然,又一批官兵衝了過來,慕青籮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冷冷的雙眸迸射出冷冽的寒光:“找死!”
她順手一捏,幾十根銀針在手,手一擺,只一瞬間,那些兇殘的官兵便靜止不動,待在原地。
喬木生看到驚呆了:“青姑娘,你?”
慕青籮暫且封住了那些人的穴道,由於她沒有內力,所以封住的穴道也不過一刻鐘便解開。
當務之急,她拽起喬木生的胳膊,費力的扶他上了車子,自己則駕車。
“青姑娘,這徐州看來是不能來了,這裡的人怎麼都像是瘋了不成,百姓亂竄,官兵兇殘!我們還是快走了吧!”喬木生眼看著慕青籮駕著馬車不僅沒有往徐州相反的方向跑,而是徑直的衝過那些不會動的官兵,繞過他們來到了城門口。
“青……少爺,你這是做啥?!”
青姑娘難道不要命了不成。
“木生哥,我們現在還不能回去,你沒發覺剛才那些官兵哪裡奇怪嗎?”慕青籮非常淡然的說道。
喬木生聽到她說的話後,努力看向身後,叫道:“他們都蒙著面!”
“沒錯,而且那些百姓看起來臉色僵白,恐是……”
“是什麼?”喬木生問道。
“瘟疫!”
“什麼?瘟疫?青姑娘,既然是瘟疫,咱們快些走吧,要是被感染了,就完了!”喬木生一聽瘟疫二字,一個大男人頓時嚇得雙腿發軟,兩眼犯黑。
瘟疫是難以醫治的,被感染上那就是一個死字,他不希望自己和青姑娘就這樣葬送在這裡。
“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