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樓還會有大回饋,無論是誰都可以進去看戲,而且是免費的。
蕭羽彥心中卻不由得擔心起來。她該怎麼跟穆頃白說,今晚她還要去處理朝政上的事情?
天色慢慢暗了下去,兩人信步間走到了金樓。裡面熙熙攘攘的客人已經開始齊聚。穆頃白進了門,要了一間包廂,兩人坐進去一面喝茶一面閒聊等待著今晚的演出。
忽然,蕭羽彥瞥見了金樓的角落裡掛出了一隻木牌。她以前常來此處,卻從未見過這樣東西。她正思忖間,穆頃白忽然道:“羽兒,你且在此處安心等我。我……有一些事情要處理一下。”
蕭羽彥心下雖然好奇,但想到自己馬上也要去見韓雲牧,便乖巧地答應了。穆頃白起身向門口走去,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俯身吻了吻她。這才依依不捨地離開了。
蕭羽彥看著穆頃白去了後院。這裡是墨門的秘密據點,想必是墨門中有大事發生。蕭羽彥站起身,走向了此前和韓雲牧約定好的地點。
她叩了叩門,三下重三下輕。門吱呀一聲開啟了,韓雲牧站在門口。他一眼瞧見一個臃腫的蒙面婦人,正要將門摔在那婦人臉上。可仔細一瞧那雙眼睛,赫然便是蕭羽彥。
他連忙將她讓了進來,一面關門一面忍不住問道:“你……怎麼穿成這樣?”
這都要怪穆頃白,蕭羽彥心中忿忿。可嘴上還是說:“我這是偽裝。不過這也太熱了。”她說著脫下了外套,裡面竟然還有一層外套。
“對了,你說的那個和朝政有關的人,是什麼人?”蕭羽彥抬頭看著韓雲牧。今日他一襲玄色長袍,和過年的喜慶氣氛格格不入。想起昨日的種種,蕭羽彥便覺得有些難受。她很想問問他,究竟是哪裡瞧不上她的二姐?可是既然木已成舟,多問也是無益。
韓雲牧接過了蕭羽彥的外衣,放到一旁的案子上。然後將門鎖上,這才道:“你隨我來——”
蕭羽彥一頭霧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