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東西?懷著吸血鬼的孽種,霸著殿下的心,還憑一支爛曲子,就能將我父親對狼族的功勳抹去了?!”
軒轅頤浮現一抹淺笑,冰雪般出塵脫俗的俊顏,讓咆哮抓狂的女子,倏然失神安靜,她眼淚卻越是洶湧委屈。
“殿下……你怎麼還笑得出來?!”
她要撲進他懷裡,他卻抬手一擋,不著痕跡地避開了她的投懷送抱……
修長的手指,為她撫了撫鬢邊凌亂的髮絲,碧綠地眸光細細打量著她狼狽的樣子,語重心長地嘆了口氣。
“茗兒,本王子說實話。”
她乖乖地點頭傾聽。
他笑得愈加明媚魅惑,聲音溫柔,彷彿在說的,是最暖人心脾的甜言蜜語。
“你從頭,到腳,從內,到外,無一處比得過蘇錦璃。
至於你父親,他除了霸著戶部貪些米糧錢物,的確沒什麼可值得抹去的功勳,父皇之所以沒有處置過他,不過是因為有母后護著,父皇沒有發覺你父親的愚蠢而已。
錦璃那一首曲子,也不是爛曲子,是父皇與他心愛女子的定情之曲,父皇因那支曲子,心痛千年。
昨晚,錦璃看似隨便彈一彈,實則那衣服,妝容,髮髻,薰香,琴,曲,指法都下了幾番苦工,憑你這腦子,再多活百年,也抵不過今日的蘇錦璃。”
陸茗越是哭得兇,氣急敗壞地嚷道,“你竟也這樣說?”
“蘇錦璃同樣是被囚禁,你瞧瞧她,獨處必是安寧泰然,出門必是美若天仙,平日裡,坐有坐相,站有站相,哪怕彈一首簡短的曲子,亦是能催得父皇潸然淚下,殺你我於無形。”
他形容的錦璃愈加完美,陸茗便愈加妒恨,她咬牙切齒地怒哮嘶吼,狼形畢露,脖子臉上的獸毛飛躥顯現出來……
“我要殺了蘇錦璃,那該死的賤人,我要與她勢不兩立!”
軒轅頤不喜歡她大哭的刺耳聲音,乾脆……大手化為利爪,一把掐住了她細嫩的脖頸,阻止了她變身成狼。
他篤定,他一旦鬆手,這瘋女人就會衝去殺了錦璃。他怎能讓她這樣做呢?
蘇錦璃,那個小女子,曾不顧一切為他捱了兩箭,此生他就算得不到她,也不準任何人傷害她!
陸茗恐慌驚懼,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絕美的俊顏,她已然窒悶地掙扎,透不上氣,手腳並用地打他……
他笑顏依舊淡然幽冷,背後一片雪景藍天,越顯得他豔若妖魅。
狼爪如鐵鉗強硬絕情,手臂卻彷彿沒有用多少力道,似拂掉衣上塵。
“不過,茗兒,相較於她,本皇子更喜歡你。
你愚蠢,簡單,風情萬種。男人麼,都不喜歡太聰明的女子,有這婀娜有致的身段就足夠了。
可往往是聰明的女子能相助男人心想事成,而愚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