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他不過轉身之際,那小冊子已然發下去大半。
御之煌氣急地怒斥彌裡和凌一,“為什麼不阻止她?”
彌裡、凌一和眾護衛們繼續審查學生,彷彿什麼事都不曾發生過。
拿著小冊子的眾人開啟來,看到裡面的內容,不禁嘲諷失笑。
“什麼東西呀?”
“這也叫畫嗎?太醜了!”
“這一定是看圖猜謎!”
“這一定是新畫風吧!”
“這女人吃錯藥了?為什麼要發這麼醜的畫給我們看?”
御之煌則就近從一個孩子手上拿了冊子,一頁一頁開啟來,忍不住疑惑咕噥。
“呃……這畫怎如此熟悉?”
當看到最後面的幾隻小雞崽吃蟲的圖畫,御之煌才恍然大悟。
“老七,還真是毒!這麼醜的畫,也敢做成冊子?無殤將來定要恨死他!”
舞仙和御殊見眾人都不屑地丟了畫冊,一頭霧水地相視。
舞仙忙讓鄧嬤嬤去撿兩個過來。
鄧嬤嬤也疑惑,忙撿了兩本冊子呈上。
舞仙氣惱開啟一本,頓時怒火三丈,豔紅的唇裡似要溢位血來。
該死的,這都是什麼東西?她和御藍斯的柔情蜜意,怎變成了這東西?
顏色混亂,線條亂七八糟,橫不是橫,豎不是豎,儼然是鬼畫符
。
御殊見舞仙臉色難看到極點,圓潤的小臉兒詭異揚起一抹冷笑。
“孃親,殊兒還有個法子,可讓父王痛不欲生,可讓孃親一解心頭之恨。”
舞仙挑眉,“什麼法子?”
“我們回去說。”
*
學堂宏大的武場,被一分為五,觀賞席與評判席,一個在南,一個在北,中央是三個巨大淺藍色畫面幕隔開的賽區。
錦璃與王綺茹,並坐於眾人之中。
錦璃一身淡雅的粉紫色蛟綃紗袍,衣邊上荷花清雅,裙襬上圖案似潑墨而成。
高綰的髮髻黑亮如漆,王妃鳳冠在陽光下熠熠閃耀。鳳冠後,一排精緻紫色梅花小簪,似有幽幽香綻出。
俏顏淡妝柔美,額上一點銀亮的梅花花鈿,襯得肌膚如玉,雙眸如星。
如此靜靜端坐,一身溫柔甜美,落塵仙子般,絕美地令人忍不住嘖嘖讚歎。
王綺茹則一襲氣韻內斂的酒紅貴妃華服,袍服上刺繡繁複貴雅,驚豔的芙蓉面,威嚴驚豔,令人不敢直視。
母女兩人端坐其中,相仿的容貌,惹眾人頻頻側目。
一群與錦璃熟悉的官員家眷,輪流過來打了招呼。
“今日本妃與大家一樣是來觀賽的,姐妹們不必拘禮。”
錦璃忙讓她們入座,留了龔許氏和淳于夫人在右手邊坐下。
御之煌卻格格不入地,拿連衣錦帽籠著頭和臉,擠了過來。
本是坐在錦璃身邊的龔許氏,被他生生擠到了一邊去,忍不住怒嚷,“之煌皇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