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一群孩子,恐怕都被這狂邪的男人教壞了!
如果他是要懲罰她,可是徹底做到了。
她蘇錦璃,堂堂溟王妃,以後還怎麼出來見人吶?!
錦璃軟膩嚶聲抗議,話音都變了質,反被吻著她的吸血鬼,解讀成另一種意思……
那邊淳于縵瞪大眼睛,低聲地問南宮謹。
“夫君,你吻過別人麼?”
“有啊?而且,不只一個!”
“誰啊!”小丫頭頓生不悅,醋意在心底咕嚕咕嚕躥湧如泉,忍不住當場就想把被他吻的人揪出來。“你吻過哪個人?是不是那個冷夢舞?”
南宮謹似笑非笑地斜睨她一眼,“不是冷夢舞,是我孃親,我弟,外婆,外公,祖父,曾外公,曾祖母,你滿意了?”
“……我有什麼好滿意的?”
圓嘟嘟的蘋果臉霎時紅透,心裡卻莫名地放鬆下來。
她知道,這種奇怪的感覺,是吃醋。
卻……看到孃親抱姐姐,妹妹,不抱她,也不見得這樣妒忌吃醋呀!真是奇怪的感覺耶。
南宮謹聽到自己的名字被方來生宣讀到,站起身來,無奈看了眼擁吻的兩人。
“哎?!我要去了!”
“嗯!”
御藍斯這才意猶未盡,鬆開已然羞到無地自容的嬌妻。
大掌霸道地把她的頭按在胸前,巧妙環住她,幫她擋去眾人或豔羨,或曖昧,或揶揄的眸光,也不讓眾人看到她嬌羞絕美的模樣。
她鳳眸如絲,雙頰嫣紅,神情嬌羞,旖旎動人,如此極致誘惑,只有他一人能賞。
這裡都是他的臣民,他們不會嘲諷夫妻之間最尋常的親熱。
然而,擁著她在懷,他腦子裡卻是另一番情景。
他十分確定,若除了絲袍,這婀娜動人的身骨,從頭到腳都是剔透豔美的粉紅。
錦璃倚在他懷裡,平復喘息,聽著他穩健的心跳聲,心底卻悸動不止。
無殤已然習慣了父母的恩愛,他更擔心的是哥哥,然而擔心之餘,又忍不住有些興奮,小手一直拍不停……
南宮謹被指派到第六個擂臺,他卻沒想到,自己的對手竟然是……烏勒!
這是誰安排的呀?這不是要討好他麼?
這傢伙上次罵他是孽種,被他一腳踩在腳下,已然是眾所周知的手下敗將,還需要打嗎?
南宮謹挑眉打量著他,與他同時客氣抱拳俯首。
“烏勒,就算打贏你,本世子也覺得無趣。”
“南宮謹,上次你出招太快,而且,我毫無防備,才被你打敗,所以,這次我定要贏你!”
“這麼說,是你請求方來生,把我們安排在一個擂臺上的?”
“正是!而且,我父親也期望我能打敗你,證明自己!”
南宮謹側身一站,一隻手背於身後,一手對他勾了勾,桀驁鄙夷地冷笑,“蠢!”
這個字,頓時激怒了強壯的小狼人,他嘶吼一聲,縱身撲向南宮謹……
錦璃不擔心兒子被打敗,只怕兒子出手太狠,畢竟那天,是烏勒過分了。
御藍斯卻未看擂臺,側首瞧著身側坐在南宮謹位子上的的小丫頭——淳于縵。
她緊張地繃著小身體,手腳都在顫抖,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眼見著就要尖叫出來。
他大手落在她嬌小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放心,他一招就能贏!”
淳于縵還是無法放鬆。
賽場上的烏勒看上去異常兇悍,肌膚黝黑,像是一頭健碩的小獸。
而南宮謹不只是年齡比他小,身高比他矮,還是偏瘦的身型,那麼端端站著,彷彿一陣風就能把他吹到……
然而,他卻任由烏勒衝到了眼前,只是突然書/快電子書抬腳,踹在了烏勒的腰腹。
那一腳,並沒有用多大力氣,烏勒卻橫摔去了第五擂臺上,將第五擂臺上纏鬥一處的兩個學生,也砸下了擂臺。
“哎呀!夫君怎如此厲害!”
小丫頭頓時興高采烈,彷彿撿到了舉世無雙的寶貝,又是拍手,又是跳腳,歡呼不止。
“夫君贏了,贏了,贏了……”
然而,滿場上下,卻只有淳于縵一人在突兀地歡呼,也獨她一人不知南宮謹的真本事。
南宮謹在擂臺上堆上笑,朝她擺了擺手,卻不禁囧得撓頭。
就這麼打贏,可真沒什麼好慶賀的,沒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