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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林棟挺了挺並不太壯實的胸膛表明自己長大了,“你現在可是四個孩兒的娘了,又要照顧姐夫,這擔子可不輕,實在沒有必要再操心我的事情,我現在都能安排好自個兒的事情。”
林瓏抱了下弟弟,突然生出許多感慨來,“等你有了出息,我們再回蘇州給祖父與爹爹上墳,讓他們也為你高興高興。”
提到已故的親人,她的眼裡閃現一抹淚光。
林棟也唏噓不已,父親死的時候他年紀不大,其實已不記得父親的音容笑貌,只記得那是個挺和氣又慈祥的人。至於母親,他的感情最為複雜,其實母親當年真正要拋下的人是他,他是男丁霍家不會接受他,若不是倆姐姐選擇了他,只怕他現在的墳頭草都有人腰這麼高了。
所以他對倆姐姐和二孃的感情是真的深厚,沒有他們,就不會有今日的自己。
姐弟二人難得聚在一起,葉旭堯又出公差不在家,林瓏就把林棟留下來用晚膳,正好倆大兒子從祖父那兒放學回來,一看到這小舅舅,忙都撲了過去要小舅舅抱。
林瓏出去下選單子,弟弟還在用藥在吃食上頗多忌誨與講究,所以這菜色一定要按著他來,她也是頗費了一番心思才安排妥當。
再掀簾子進去的時候見到弟弟抱著她那倆大兒子學字,甥舅三人其樂融融,她含笑地坐在一旁看著,這畫面還是頗讓人感動。
用過晚膳,她見天色不早就趕緊催促著林棟回去,省得林綠氏擔心。
葉耀庭和葉耀輝兄弟二人捨不得小舅舅離開鬧了一場,被林瓏訓了一頓,兼之林棟又表示會常過來與他們玩,兄弟二人這才停歇了,由著辛大娘護著送小舅舅離開,看得林瓏直搖頭。
倆小兒子夜裡有奶孃帶著,林瓏一人孤枕難眠,就抱了倆兒子到床上給他們說故事,等倆兒子睡著後,她這才起床披衣鋪紙給丈夫寫信,他這才走了沒有多少天,她就想得不行。
把信摺好放進信封裡面,她這才把信收進抽屜裡面,這記錄的是她的心情,等她寫多了再給丈夫寄去,省得自己過於黏人讓丈夫記掛,男人在外實不該太擔心家下,不然這差事一定辦得不好。
她嘆息一聲,從羅漢床下來返身回床上,就著微弱的燭光看著倆兒子熟睡的面容,她的心柔軟一片,目光在神似丈夫長相的大兒子臉上停留了一會兒,然後上床躺下來把這倆寶貝抱在懷裡,她這才沉沉睡去。
普救寺發生的事情很快就在京城傳得街知巷聞,把民眾對於災情的關注都搶了去,原紫瑛的罪狀確鑿早已是收押到大牢等候宣判,其生母原周氏為了女兒到處奔走,只是收效甚微。
原太傅與家族商量一番,最終做出趕原紫瑛出族的決定,原周氏聽聞當場暈了過去,身體更是每況愈下。
勉強用了藥,原周氏的心情沉進谷底,她不知道自己寫給丈夫求救的信是否已經到達丈夫的手中,為今之計只有丈夫可以救女兒。
正在她一籌莫展的時候,原老太太帶著人冷漠地走進來,對於這婆母兼姨母的老婦人,她一向是又怕又恨,掙扎起來下床行了禮,一臉憔悴地坐到下首位。
原老太太冷冷看了這兒媳婦一眼,“你公爹說了不會再承認紫瑛這丫頭是原家人,你若執迷不悔,也就沒有必要再在我們原家待下去了。”
“婆母,紫瑛她是無辜的,那是被有心人陷害栽贓的……”
“你給我閉嘴,這人證物證確鑿,還容得紫瑛丫頭抵賴?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這是紫瑛丫頭她爹寫回來的信。”
原老太太從袖口掏出信來遞給兒媳婦。
原周氏看了眼那信,顫微微地接過來,開啟看了一眼,她的瞳孔不禁睜大,手緊緊地攥著這信險險喘不過氣來,“這……這不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你心裡清楚,我沒有必要騙你,你不能再生孩子,當初紫瑛她爹外放之時我就把身邊的大丫鬟給他,讓他能留個後,結果皇天不負有心人,我多了倆孫子。我現在跟你說這事是讓你心裡有數,紫瑛丫頭做出這樣的事情不配再當原家的人,你若識相些我也就睜隻眼閉隻眼,還有那倆孩子會記在你名下當成嫡子來養。”
當初她為了拆散兒子與這兒媳婦可著實是費了一番心思,兒子的外放是她讓丈夫打點安排的,果然這天下哪有忠貞不二的男人,兒子這不是一下子就得了倆庶子?
“你,你騙我!”原周氏一把撕了手中的信,如今女兒出了事,丈夫又變了心,這讓她如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