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不要臉了,這樣的女子哪裡配得上她本就優秀的兄長?
她加快步子衝進裡屋,剛一掀簾子進去,就看到兄長沉著臉一把抓住喜蓮的手。
這會兒的兄長衣衫不整,露出大半個結實的胸膛來,而喜蓮也是露出紅色兜兒的一角,正睜著一雙含淚的眼睛盯著兄長看。
尉遲士一把將喜蓮甩到炕下,看到她狼狽地坐在地上,他陰沉著臉道:“給我滾出去——”
“為什麼?我為什麼就不行?”喜蓮連衣襟都沒掩上,就不忿氣地爬起來直截了當地問出口。
“你怎麼這麼恬不知恥?我不歡喜你,這就是理由。”尉遲士語氣譏誚地道。
他是喝醉了,但還不至於醉到被人設計了都不知道的地步,所以在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他就清醒過來一把抓住她亂摸的手。這個女子太大膽了,完全不把禮教看在眼裡,他並不是迂腐之人,但不心悅她的情況下,她這樣做就會讓他瞧不起。
喜蓮聽到他再度用這樣的冷言冷語拒絕她,面子上終究掛不住,她掩上衣襟轉身就跑出去,結果看到尉遲姑娘站在那兒,她狠狠地撞了尉遲姑娘一下出口氣。
尉遲姑娘冷不丁地被她這一撞,手裡的醒酒湯頓時灑到地上,遂皺緊眉頭看著喜蓮帶著怨氣的臉,對這女孩子終究沒有半點好感,其實她不是不知道喜蓮平日討好她其實都是為了兄長。
喜蓮重重“哼”了一聲,在出去前又轉頭看了眼這對可惡的兄妹,“你們別忘了我家對你們高家的大恩,這輩子你們都還不完。”
說完,她把簾子重重甩下離去。
“真沒見過這樣的姑娘。”尉遲姑娘不悅地品評,畢竟以前受過閨訓教育,所以她也沒說出刻薄的話來,“哥,我再到廚下給你盛一碗來。”
“不用忙了,我現在已經酒醒了。”尉遲士道。
“還是喝上一碗解酒湯為好。”
“甭麻煩了,你過來,我有話與你說。”
尉遲姑娘聽到兄長的話,這才把手裡的空碗擱在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