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要忍,要冷靜,福晉若是早點聽奴婢勸說,也不會有今日,難道福晉還想讓自己的處境變得更糟嗎?”
“福晉,忍一忍吧。”春喜也拽住了自家福晉,低聲勸道。
烏拉那拉氏看著她們,愣了好一會才推開了她們,有些失魂落魄的往府裡去了。
從前的她,不見得有多麼風光,可至少是皇子的嫡福晉,在貝勒府裡也能呼風喚雨,可是如今……她身邊只有這麼兩個人伺候著了,境遇和從前有著天差地別。
從前的她比較自負,是不願意聽奴才們勸說的,特別是何嬤嬤,因為年老的緣故,烏拉那拉氏嫌棄人家囉嗦,棄之如敝履,如今願意跟著她出來的,卻只有何嬤嬤和春喜了,她們的話,烏拉那拉氏還是會考慮的。
“可是我實在是擔心弘暉。”進了屋後,烏拉那拉氏頹然坐在了椅子上,愣了好一會後低聲說道。
“福晉放心吧,太醫既然已經去了,就不會有事兒的,還有那位郡主,她既然還沒有嫁過去,肯定不會進貝勒府插手府裡的事兒,咱們大阿哥會吉人天相的。”何嬤嬤柔聲說道。
“如今,我又還能如何?四爺昨兒個杖責了伺候弘暉的乳母和奴才們,日後他們怕也不敢再和我們有所來往了。”烏拉那拉氏臉上滿是痛苦,內心也就更恨府裡那些女人了,包括靳水月,都成了她恨入骨髓的物件。
沒有她們,她不會淪落到今日這般地步。
不管烏拉那拉氏有多恨,多怨,可她始終無法回去瞧兒子一眼。
弘暉這病來勢兇猛,等到四阿哥得知訊息急匆匆趕回府時,孩子依舊渾身滾燙,十分嚇人。
“太醫怎麼說?”四阿哥摸著兒子的額頭,臉色變了又變。
“啟稟爺,太醫說燒的很厲害,藥喝下去後,若是兩個時辰還未有好轉,就有些麻煩了。”小六子照實稟道。
“太醫呢?”四阿哥沉聲問道。
“啟稟四爺,兩位太醫說太醫院事務繁多,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