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自家四爺不需要去上朝,每日就待在王府裡,有官員上門求見時,才去正廳接見,不過也要不了多久。
自打天降甘露後,京中時不時的會下點雨,旱情完全解除了,她家四爺沒有什麼壓力了,成日裡就喜歡纏著她,今兒個倒是奇怪,大半日不見人影了,要是換做往常,早就來她面前晃悠了。
“啟稟福晉,王爺正在正廳,和隆科多大人說話,都一上午了。”巧穗輕聲稟道。
靳水月聞言點了點頭,沒有多問,拿起一旁的針線活,開始慢慢繡起了繡框內的小兔子,這是她繡給自家女兒的,繡好了用來做鞋子,安安喜歡小兔子。
因為繡的不像,她都拆了好幾次了。
快到正午的時候,梅珍來報,說自家四爺留了隆科多在府裡用膳,今兒個中午不能陪靳水月用膳了。
靳水月聞言忍不住撇了撇嘴,男女有別,隆科多雖然被他們喊一聲舅舅,實際上沒有血緣關係,她湊上去也不合適,更何況她也沒有那個心情,不過……她家四爺這麼做,倒是讓她有些憂心。
午膳過後不久,當靳水月再次拿起沒繡好的小白兔時,她家四爺才哼著小曲兒進來了,心情似乎好得很啊。
“在做什麼?”四阿哥坐到了自家福晉身邊,湊過頭一看,頓時笑了:“這兔子,都有點像老鼠了。”
靳水月聞言真想把她手裡的針刺到某人身上,他什麼眼神嘛?這明明和老鼠差很遠好不好,真是沒眼光。
“不過,細看之下,還是一隻兔子。”四阿哥似乎看出自家福晉有些惱了,連忙笑著哄道。
“哼……這還差不多,身上一股子酒味,中午沒少喝吧,我看你就是喝多了,眼睛花了,這明明就是兔子。”靳水月撅起嘴說道。
“是是是,當然是兔子了。”四阿哥一邊笑著,一邊在自家福晉臉上親了一下,作勢就要去抱她,手腳也不老實了。
“真是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