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喝多了,大白天的,老實點。”靳水月本想輕輕推開他,卻被某人抱得更緊了。
這些日子,她家這位沒事兒總是纏著她,兩人也時常親熱,有時候想想都讓她面紅耳赤,
“我親我自家媳婦,天經地義。”四阿哥不願意放手,一起身就把她抱了起來,往後頭走去。
靳水月從來就知道胳膊擰不過大腿這個道理,也懶得和他計較了。
因為被他折騰的夠嗆,靳水月累得不行,被他抱著就睡著了,等醒來時,外頭天色都有些暗了。
“你個色胚……。”身邊的男人似乎早就醒來了,正在看書呢,靳水月伸手就往他腰上捏了一把,疼得四阿哥嗷嗷直叫。
不過,她知道他是故意的,她根本沒有使勁兒好不好,這男人越來越喜歡在她面前裝了。
“回頭我就告訴安安,她不在這些日子裡,她家額娘成天欺負她阿瑪,瞧瞧我這腰上,都沒有一塊好肉了,都是被你掐的。”四阿哥放下書,一臉委屈的說道,視線卻落到了自家福晉敞開的胸口處。
“討厭。”靳水月被他看的連忙拉了拉衣裳,又捏了他一把,然後掀開他的衣裳一看,明明一處淤青都沒有,這丫的,真是欠抽啊。
兩人鬧了一會後,靳水月才靠在自家四爺伸手,一邊玩著他的衣角,一邊輕聲道:“皇阿瑪老了,比從前更多疑了,隆科多在諸位皇子爭奪皇位時,一直是保持中立的,正因為如此,他才能坐穩步軍營統領這個位置,畢竟,這可是管轄京中城防的,至關重要,你和他明面上走得近,對你對他都不好。”
四阿哥聞言一怔,說實在的,這幾天,他和隆科多的確走的太近了,雖然皇阿瑪把京城交給他鎮守,但是他敢肯定,皇阿瑪肯定留有人監視這裡的一切,特別是他的一舉一動。
被自家福晉這麼一提醒,四阿哥一下就醒過神來了,大概是因為最近安穩了,他也有些大意了,一時半會竟然沒有考慮那麼多。
“不僅是隆科多,包括京中那些留守的大臣們,哪怕他們私底下已經表明要效忠你,咱們也得小心,還得繼續和他們保持距離。”靳水月柔聲說道。
其實,這些話是輪不到她來說的,她家四爺也明白這個道理,只是……因為立了功的緣故,她家四爺一時半會也想不到這麼多,人一旦有了功勞在身上,總會有飄飄然的時候,她家四爺雖然沒有到那種程度,但是的確沒有從前謹慎了。
“你說得對。”四阿哥驚出一聲冷汗,什麼時候,都不能大意啊,特別是現在。
靳水月聞言笑了:“其實也沒有我說的那麼嚴重,你現在鎮守京師,留下的大臣們來咱們王府議事也是理所當然,旁人也不好說什麼的。”
“嗯。”四阿哥聞言頷首,不過心裡已經有了打算。
時辰也不早了,眼看著天都要黑了,兩人當然不好意思再賴在床上,便起身準備用晚膳了。
事實上,靳水月早就有些餓了。
用了晚膳後,今年的第一場雪也落了下來。
靳水月雖然怕冷,但還是興沖沖跑到了院子裡,和巧穗幾個丫頭一塊伸手接雪花玩兒,沒多久,手上的帕子上真的有一小層雪了,不過她身上落的就更多了。
四阿哥正在書房裡忙活著,聽著自家福晉的笑聲,心裡格外的踏實,發自內心感到幸福,有她在身邊,他總是格外能靜下心來。
“蘇培盛,去和福晉說一聲,下雪了,地上滑,讓她小心些,天都黑了,玩一會就回屋吧。”四阿哥對身邊伺候的蘇培盛說道。
“是。”蘇培盛聞言應了一聲,剛想出去傳話,書房的門就被推開了。
靳水月揹著手走了進來,示意蘇培盛退下後,等屋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她一下子伸出手,將手上沾了雪花的帕子貼到了自家四爺臉上。
“嘶……冷死我了。”四阿哥一下子打起了冷顫,不過卻沒有伸手推開自家福晉的小手,反而握著她的手輕輕按了按,片刻才笑道:“真是舒服,一下子更清醒了。”
“沒勁。”靳水月好不容易起了玩性,被他這麼一弄,頓覺無趣了,轉身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四阿哥看她這樣,忍不住笑出聲來了,事實上,以他的功夫和六敢,自然知道她想來個“突然襲擊”,他完全可以躲開的,不過還是故意讓她得逞了,這丫頭,反而不高興起來了,難道真想把他扒|光了丟雪地上不成啊。
☆、607。第607章 痛與恨
“瑞雪兆豐年,但願明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