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沒良心的小東西竟然來拆他的臺了。
不過……弘時那邊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得讓蘇培盛好好查查。
他的孩子本來不多,雖然私心裡,他對靳水月生的孩子們更疼愛,但是弘時也是他的兒子,他肯定關心,倘若有人想利用弘時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咳咳”四阿哥在簾子外頭輕咳了一聲。
兩個丫頭對自家阿瑪的聲音很熟悉,她們沒有料到這個時辰阿瑪就回來了,兩人連忙去開啟了簾子。
“阿瑪回來了。”珍珍伸手挽住了自家阿瑪的胳膊撒嬌。
“兩個小沒良心的,趁著阿瑪不在,就在你們額娘面前說阿瑪壞話。”四阿哥故意板起臉說道。
只可惜他這招嚇唬嚇唬兒子們還管用,在兩個女兒面前毫無用處,安安撇撇嘴,拉著自家妹妹出去了,這種時候,她家阿瑪大概不喜歡她們繼續霸佔額娘吧,她就行行好,成全他了。
“以後別在孩子們面前說那樣不吉利的話,瞧瞧你把她們急得,都想帶著你跑了。”四阿哥坐在靳水月身邊說道。
“我也就是隨便說說,做不得數的,哪知道你就聽見了,你今兒個下朝倒是早。”靳水月笑道。
四阿哥聽了挺無語的,聽她的意思,反而是他回來太早,是他的錯了。
“生氣了?”靳水月見他看著自己許久不說話,便搖著他的手臂笑道。
“對。”四阿哥點頭。
“哦。”靳水月知道他是裝的,依舊靠在他手臂上。
四阿哥見她這樣賴著自己,忍不住嘆息一聲,輕輕將她擁入懷中,他這輩子都被她吃定了,還怎麼捨得生她的氣。
午休過後,四阿哥回到九經三事殿處理政務去了,蘭珍伺候自家主子起身梳洗完後,低聲道:“福晉讓查的事兒奴婢已經查清楚了。”蘭珍說到此,微微一頓,靠近自家福晉,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這麼說……一開始是弘時起了惻隱之心,讓小遊子派人送了兩百兩銀子過去,後頭那三百兩,卻是李氏傳話給弘時要的,說她日子艱難,度日如年嗎?”靳水月有些憤怒的問道。
原本她不該為一個李氏生氣的,可是她給人家留一線生機,換來的卻是歪曲事實的詆譭,她不是聖人,怎麼能受得了?
“福晉,這事該如何處置?”蘭珍問道。
靳水月聞言冷笑道:“我何必去處置?弘時這些年對我這個嫡母敬愛有加,又聽話懂事,是個好孩子,我當然不會去磋磨他,但李氏實在是可惡,你將這件事原原本本告訴宋氏,讓宋氏去解決。”
靳水月不想因為這個傷害到弘時,但是她這個嫡母和人家到底隔了一層,但是宋氏就不一樣了,宋氏把弘時養大,她的話弘時肯定信的。
當日傍晚,弘時用完晚膳,才到了自個的院子門口,就被宋氏身邊的秋喜給攔住了。
“阿哥,我們主子要見您,請您過去一趟。”秋喜福身說道。
“姑姑來的正好,我也想去見額娘。”弘時笑著說道,他本來就打算晚些時候去宋氏那邊,如今秋喜過來請他,倒是正中下懷。
天冷,宋氏讓人熬了驅寒的湯藥,弘時進去時就聞到了一股子藥味。
“額娘病了嗎?”弘時見宋氏臉色有些蒼白,又喝著藥,心裡頓時有些擔心了。
宋氏見他這樣著急,心裡暖暖的,她輕輕搖搖頭道:“沒有,額娘沒有病,只是冬日裡天冷,我身子骨到底比不上從前,就讓太醫開了驅寒的藥調理身子,額娘好幾天沒有見到你了,你最近可好?”
“兒子很好,讓額娘操心了,是兒子的不是。”弘時一邊結果宋氏的藥碗交給秋喜,一邊說道。
“額娘知道你忙,你照顧好自己,額娘就放心了,對了,瑜芳的身子如何了?雖然你們還有六個月才成親,可傷筋動骨也不是那麼好調養的。”宋氏看著弘時,柔聲說道。
“兒子也不能常去看她,於禮不合,不過兒子會讓人多打聽情況的,補品也時常送去。”弘時低聲說道。
“嗯,你們已經定了親,這親事是你阿瑪答應了的,你阿媽現在說話便是金口玉言,所以你們的婚事不會有任何變化,雖然你們尚未成親,你去多了,有損她的閨譽,但是誰有敢說什麼?你娶她是必然的,你心裡擔心,去探望就是了,免得心神不寧的,更加壞事。”宋氏說到此,頓了頓,拉著弘時的手道:“我聽福晉的意思,等你成親後,你阿瑪便要讓你入朝當差了,你可是你阿瑪的長子,萬萬不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