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我額孃的奴才,輪不到嬸嬸你來教訓,嬸嬸這麼做未免太過分了。”安安看著十四側福晉,臉上滿是倔強之色:“正如蘭珍所說,賽馬之事是蔚藍姐姐一首安排的,嬸嬸跑來怪我,實在是無理至極。”
“妹妹,這個時候不是爭論誰對誰錯的時候,還是蔚藍的身子最要緊,如今太醫在裡面診治,我們還是小聲些,別妨礙了太醫救蔚藍。”眼看側福晉怒視安安,就要大吼起來了,完顏氏連忙攔住了她。
“我女兒要是沒事便罷了,倘若有個三長兩短,我絕不會和你們善罷甘休。”側福晉瞪著安安姐妹,怒氣衝衝低吼道,那眼神裡充滿了仇視。
靳水月才走的門口就看見十四的側福晉舒舒覺羅氏正在嚇唬自家兩個女兒,一向護犢子的她頓時被惹毛了,走過去就把她從兩個女兒面前擠開。
“是誰敢……。”十四側福晉正在氣頭上,突然被人擠開,頓時急怒攻心,正想發火,抬起頭一看站在面前的是靳水月,氣勢就弱了一半。
“身為長輩,在孩子們面前耀武揚威,我看你也不過如此,我今兒也把話撂這兒了,誰敢欺負我女兒,我也和她沒完。”靳水月瞪著十四側福晉,毫不客氣道。
“可是我家蔚藍她……。”十四側福晉還想說些什麼。
“孩子都受傷了,你在這裡吵鬧,怪罪旁人有何用?更何況這次賽馬,是你們蔚藍提出來的,什麼都是你們府上安排的,現在我女兒受了傷,才應該找你們負責才對,你還敢倒打一耙,怪罪起我家安安來了,說的客氣點是你是口不擇言,說的不客氣就是無理取鬧。”靳水月真是生氣了,她家的人又不是軟柿子,憑什麼這些人都想來捏一把?
蔚藍如今什麼情形她不知道,但是人家欺負她家孩子就是不行。
“四嫂息怒,妹妹她也是太著急了,心憂蔚藍才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