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說她打從倒黴催穿來,就身不由己的,眼下居然還有人給她潑涼水滑滑冰,要是再不吃點穿點,死了都不夠本呀。心裡抱怨著,便叫花羅把那福柑給她剝一個。
“才吃了熱飯,涼的可不能多吃,回頭再不舒坦。要不叫花羅拿熱水泡暖了再吃。”周姨娘也擱了筷子,走過來坐在姜採青右手,溫聲勸道。“我看你這幾日飯吃的不多,年節裡飲食大概油膩了,你呀,沒事就多尋思尋思,有什麼合口的東西叫廚房趕緊做。”
“我吃的不少啊。”姜採青道,怎麼大家都恨不得把她當豬喂?她看看自己紅潤的手心,說道:“吃得太油膩了,又會上火,早起嗓子又發乾,想吃個糖醋蘿蔔絲吧,銀瓶姐姐你一回回囑咐,人參畏萊菔,偏不能吃。”
她無辜的表情略帶委屈,像福月沒吃到飴糖似的,周姨娘不禁失笑道:“午間不用參湯,叫趙二家的做糖醋蘿蔔絲,不過還是要少吃。我尋思你身子也弱,年歲又輕,務必要把身子養好了,人參燕窩這些東西自然不能少,全當是為了孩子,就先委屈些吧。”
周姨娘又特意叫了趙二家的過來,囑咐她給姜採青每日的點心裡配些冰糖菊花茶,凍梨糕也勤做幾回。姜採青旁邊聽著,便促狹地捏了下週姨娘的臉頰打趣道:“都說銀瓶姐姐體貼賢惠,我要是投胎做個男人,想什麼法子也把你搶回家去。”
“怎麼說著說著就不正經了。”周姨娘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