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著官人和大娘子,身子更差了些。她最怕看病吃藥,養養就好了。”
“哎,老奴多嘴啊,有幾句話,也不知該不該說。”一旁柳媽媽忽然插嘴道。
“不該說你還多嘴?”周姨娘抬手道,“說話不說半截,要說就說來聽聽。”
柳媽媽被斥得有些臊,訕笑道:“老奴琢磨啊,三個人上了一回墳,回來就病倒兩個,莫不是沾了什麼邪祟東西?您知道的,野外那墳地裡……要不,老奴去找個明白人來給棠姨娘瞧瞧?”
“呸,越發胡說了!”周姨娘氣道,“柳婆子,你倒真該掌嘴,她們是去給官人和大娘子上墳,張家自家祖墳,哪來的邪祟東西?”
這……噗!姜採青忍不住想笑,經周姨娘這麼一說,柳媽媽那句“邪祟”豈不是把張家的八代祖宗都給罵了?
“這……這……老奴胡說!”柳媽媽一張臉皮頓時就發紫了,忙抬手往自己腮幫子扇了一下說:“老奴胡說,老奴掌嘴!”
“行啦行啦,你趕緊下去吧。”姜採青揮揮手打發柳媽媽,“不該說的話,別多嘴多舌的。”
柳媽媽趕忙低頭退了下去,屋裡剩下花羅和魏媽媽,魏媽媽始終保持高品質的沉靜侍立一旁,花羅則拿了火鉗去撥火炭盆裡的灰。
屋裡一時靜了下來,好一會子周姨娘才遲疑地問道:“青娘,你說……會不會是官人和大娘子在怪罪什麼,還是……有什麼心願未了?秋棠這素綾這一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