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沒想那麼多。
後來成真了,可不就是騙了。
他是被騙了,也是騙了人,反正扯平。
舒淺見蕭子鴻這般認真,也不打擾他。她悄然起身,去看兩個孩子。
兩個孩子吃了睡,睡了吃。現在這會兒在睡,到時候晚上還要醒來鬧騰。
傻孩子睡得迷糊了,還不自覺吐泡泡,不知道是否在做夢,夢裡又會有什麼。
她靜靜看了會兒,唇角不自覺泛笑。
嗯?
舒淺摸了摸自己的嘴角。
這笑意怎麼和剛才蕭子鴻經她鬧騰,笑得一模一樣?
滿是,寵溺。
彎了下眼,舒淺又悄然折返,回到了蕭子鴻身邊。
蕭子鴻沒有抬頭:“還在睡吧。”
“是。”舒淺這般說著。
蕭子鴻吩咐著:“你行動不變,早些睡了。我很快看好。”
“陛下。”舒淺想了想,換了個稱呼,“蕭郎。”
蕭子鴻側頭,停頓了一下,隨後擱下筆,看向舒淺:“怎麼了?”
舒淺喊完覺得不妥,思考了下:“你先看著,我就是隨意喊一喊。”
蕭子鴻又露出了和剛才一樣的笑,回頭繼續拿起筆。
舒淺側身細看,心想,果真是一樣的。
她拿著書去了床上,往裡頭一鑽,看了片刻。
床那兒光亮不足,看多了傷便不看了,將書擱置在一旁。再過了會兒,她睏意泛上來,不自覺就睡去了。
等蕭子鴻真看完了原定好的那些,走到床邊,就見舒淺已窩在那兒睡熟了。
“舒娘……”蕭子鴻唸了念舒淺的姓氏,隨後隱約明白剛才舒淺叫他時,心裡頭的念頭。
隨意喊一喊,正是情之所至。
不是轟轟烈烈的那種情愛,而是水到渠成。
忽然間,就想兩人在宮裡頭,這麼互相守一輩子。
蕭子鴻褪去了衣物,躺到舒淺身邊,閉上眼。
唯一剩下的念頭,便是感慨著皇家的情感,原來也能和老百姓一樣。
蕭子鴻和舒淺就這麼看似平淡,實則繼續推著目之所及的天下朝前走著。
舒淺身子基本好了個透,也捨棄了那些身上不適的束縛,覺得自己又能夠出門折騰事了。
她實在是待不住,就這個休憩月,還連往六部間接扔了一堆的東西去。蕭子鴻替她扛著六位尚書的怨念,當然也替她賞了點錢給眾臣。
太慘了,他身為天子都看不下去。
鑑於姚旭都快可以不顧姚家,衝到京城來了,舒淺總算是依依不捨和自己的兩個孩子道了別,再與蕭子鴻道別。
兩個孩子不日就會被蕭子鴻悄然送到姚家去。
姚長青有才,藺淑賢能,蕭子鴻作為交換,很自然幫他們擺平了姚家那些長輩,也給藺淑在太醫院掛上了號。
臨別時,舒淺坐在馬車上,掀著簾子和蕭子鴻說話。
“蕭郎,來年到南京,我們去河上看姑娘。”舒淺小聲說著。
江南女子,各個好看。日子好了,女子都樂於出門了。
蕭子鴻淺笑婉拒:“來年去南京,我們還是在宮中就好。宮中給你造個小船。”
舒淺聽了這話,深深嘆息:“也妥。反正有你在,我也不需要看姑娘。”
蕭子鴻:“……”
蕭子鴻原本看著舒淺遲遲不走,一樣有些不捨。現在是半點不捨都沒了,還含笑親自給她合上了簾子:“再不出門,城門要關了。”
大白天的關什麼城門?
馬伕繩子一動,馬車立刻動了。
雖是離別,舒淺和蕭子鴻面上卻無傷感,反倒是笑意頗多。
沒了宮裡頭束縛的舒淺,在馬車中靜坐了會兒,想了想,將身上的貴重東西都收下了,將這些日子裡維持的皇后姿態放下了。
她半窩在馬車裡,感受著這官道的平坦。
當初她跑那麼一趟,臀都差點崩四瓣了,沒想轉眼坐馬車能這麼舒坦。
出宮之後,才知這天下。
她側身掀開了簾子,望著外頭往來百姓。百姓們穿著樸素,來來往往趕著匆忙,雖多為肅然,卻少見愁苦。
這邊是明君吧。
作者有話要說: 上次看到一條說,這文的甜寵是女主寵男主,笑到炸裂,只好最近多給點蕭皇出鏡鏡頭。(雖然我承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