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少女音色如泉的時候,聽的人心頭癢癢的,更別提那回眸一瞥,美人含嗔的獨特風情。
所以,蠻尾二王子才不遠萬里,再次進京了吧!
想到這裡,羅天珵整個人都冒黑氣了,再加上二人這段時間那若有若無的彆扭勁還沒過去,他手上使力,把鞦韆推得更高。
到後來,鞦韆幾乎已經是平行的了,只剩甄妙的驚叫聲。連八哥錦言和那雙瞳異色的白貓都驚呆了,停止了互毆好奇張望著。
“羅天珵,你這混蛋——”甄妙脫了手,整個人被甩了出去。
羅天珵騰身而起,在半空把她接住,轉了幾圈落下來,甄妙還有些頭暈眼花,推了推他道:“你發瘋啊?”
“當時他就是這麼接住你的?”
“什麼?”
羅天珵攔腰把她抱起,一聲不吭的走到鞦韆那裡坐下。
錦言和白貓都睜著圓溜溜的眼睛打量著。
羅天珵從來不待見這倆貨。那隻鳥從一開始就跟他對著幹,好像他吃過它八輩祖宗似的,這隻貓本來是他尋來給甄妙做伴的,卻引狼入室,最愛在他們夫妻親近時跳到甄妙懷裡佔地盤。
他就不懂了,那麼點的地盤,它到底跟他搶什麼?
“滾一邊去。”
甄妙聽了大怒,起身就走。
羅天珵把她拉回,太陽穴突突直跳:“我是讓它們滾。”
錦言和白貓百般不情願的走了。
“蠻尾的二王子又進京了。”他忽然來了一句。
甄妙不動了,眼中閃過疑惑。
“他進宮面聖,提出想求娶二孃。”
“二孃?你是說羅知慧?可是她定親了呀!”甄妙很吃了一驚。
羅天珵臉色發黑,手死死握著鞦韆的繩索,一動不動盯著甄妙。
甄妙心中一沉,問:“皇上該不會是答應了吧?”
“皎皎,你是希望皇上答應,還是不答應呢?”羅天珵試探地問。
什麼蠻尾對女子束縛少啊,蠻尾的牛羊肉比京城的香啊,蠻尾的王子還不錯啊,她居然說過這種話。真是氣死他了!
“當然是不希望了,雖說蠻尾二王子也不錯,但二孃已經訂了親。且那位賀公子眼盲心不盲,也是個極好的人,我看二孃對那門親事並不抗拒,又何必橫生波折呢?”
“蠻尾二王子不錯,賀郎也極好?”羅天珵面無表情地問,手又緊緊握了握繩索。
甄妙眼睛往那裡瞄去,提醒道:“鬆手!”
此時二人是一起坐在鞦韆上的。羅天珵一手環抱著甄妙,一手握著鞦韆繩索。
聽甄妙這麼一說。他頓時以為她又惱了,要他放開她。
“不放!”
於是甄妙眼睜睜地看著那繩索斷開,二人一起摔在了地上。
看著墊在身下的羅天珵,甄妙哭笑不得:“我一定是和鞦韆八字不合。”
二人爬起來。都有些狼狽,反倒打破了這些日子那若有若無的距離。
“那皇上到底有沒有答應?”
“當時我正好在,稟明皇上二妹已經訂了親,皇上暫時拿話把二王子穩住了。”
羅天珵並不擔心羅知慧,他當然清楚二王子真正想要的是誰!二王子若是執著這門親事,只要讓他發現二妹不是那個人就成了。
可是,只要一想到有人不遠萬里而來,就為了拿著鋤頭在他牆角挖土,他就有把那人的臉按在牆上的衝動。
“皎皎。你該不會以為,二王子就對國公府的姑娘情有獨鍾吧?”羅天珵問了一句,嘆口氣。“這些日子,那些宴請你都不要去了。”
他就算不懼二王子的特殊身份,卻怕二王子和他搶媳婦的流言傳開來,誰讓蠻尾那些人腦子裡長得都是肌肉呢!
甄妙一下子明白過來,臉微熱,乖巧的點了點頭。
“皎皎。”羅天珵攬住她。嗟嘆,“他們是不是都比我好?”
甄妙頓時糾結了。要不要說實話,這真是個問題。
“皎皎?”
“他們性格,是比你好一點點。”
攬著她的手一緊,羅天珵挑了挑眉:“嗯?這是你真心話?”
這丫頭是故意氣他吧,她分明說過心悅他的,別人怎麼會比他還好?
“皎皎,我想聽你真心話。”
“真的?”甄妙有些不確定。
“真的。在你心裡,他們性格比我好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