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臉色更像是便秘一樣。
“聞到了?”
蔣新還沒有回答,葛三妮趕緊說道:“可能是我睡得有些熱,我、我出了些汗,我、我幫你洗乾淨吧培敏?我保證洗得乾乾淨淨的,用香皂洗,絕對沒有味道。”
蔣新這才點頭道:“三妮說得對,這被子就讓她給你洗吧,也算是賠償你了。”
楊培敏搖搖頭,“我可不認為是汗臭,我聽說有些人液下有一種氣味,叫狐臭的,不僅噁心難聞,還經久不消,不好洗得乾淨,而且還會傳染,我現在懷疑葛三妮同志有種病,我這被套是不要了,葛同志跟蔣同志就賠償我損失吧,看在室友一場的份上,我也不打算你們賠全價,只給一半就好了,畢竟我也睡過幾天,我這兩張被子都是商場裡買的,料子都是實打實的,我記得當時花了近五十,加棉胎一起,你們就賠我個半價就好,25元,當然這兩床被子也給你們了。”
她是覺得噁心得不行,也寧願自己吃點虧,也給葛三妮一個教訓。
葛三妮馬上驚呼起來,“天啊,你這不是搶嗎?我咋就得了這狐臭的病了?培敏我平常哪兒得罪你了,你汙衊了我一次又一次?”叫完又是哭,像是死了爹孃一樣,“你們給我評評理啊,我平常都跟大夥住一起,我有那個你們會不知道嗎?我也不是這樣的人啊……”
馮二喜看著她這抱著肚子哭也有些不忍心的樣子,“培敏,這個、這病三妮是沒有的……你看這、咱們坐下來好好說說,這都是一個宿舍的,別弄得不好看……”
蔣新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皺著眉頭道:“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