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春花摸了摸挺著的肚子,道。“大哥,俺餓的慌,想吃些酸啾的!”老大點了點頭,道。“成,俺現兒便出去找人拿!”說完站起身便去開門!
徐子一聽,趕緊離開了門前,瞧著老大開門出了院子,這才噓了一口氣,想了想,還是抬步走了進去!
陳春花還納悶老大這才出去咋這般快回來了,瞧著是徐子來了,笑了笑,道。“怎的這般晚了還未歇息?”
“無礙。明日你便要進宮面聖,可是覺著如何?”徐子說著便坐了下來,陳春花伸手拿了茶壺要給徐子倒茶,徐子趕忙接了下來,道。“我自個來!”
“能覺著如何,右相大人那般交代了,定是用不著怕。再說,想必皇帝也是一國明君。若不然天下豈能這般太平?”陳春花不懂治國之道,但也曉得,若是一國之主沒能耐,這個國家是混亂,他們這般小老百姓,又如何得著安生日子過?
徐子點了點頭,道。“所言甚是,沒想著你還能這般想的透徹!”
“算不得透徹,治國與做生意雖不同,但根本也是有些聯絡。自是想著做生意那塊兒去了!”陳春花說著,肚子叫出了聲,臉色微微一紅,徐子嗤笑一聲,道。“晚飯可是沒吃飽食?”
“吃飽食著。自個管夠了,這肚裡還有一個呢,也是因著這般餓的快罷了!”瞧著陳春花臉上笑意,徐子閃了閃神,半響過後站起身道。“我去廚房瞧瞧!”
“這怎的好意思,我大哥方才便是去廚房!”徐子笑著搖了搖頭,道。“你定是也不知曉,這右相府瞧著並未多大,但裡邊彎道多!”徐子說完便走了出去,陳春花瞧著徐子的背影,忍不住皺了皺眉!
如徐子所料,陳春花與老大住的這院子是南院,算是稍微偏遠,徐子去了廚房並未遇著老大,而老大這會子轉了幾圈也沒找著去廚房的路,路上也沒遇見個婆子小廝啥的!
等老大轉回來,陳春花瞧著他兩手空空倒也不意外了,老大憨笑著抓了抓腦袋,道。“媳婦,俺尋不著!”
見著老大這般摸樣,倒是逗樂了陳春花,笑了笑,道。“尋不著便算了!”
“不成,俺還得去尋人問道問道,總不得讓媳婦餓著!”說完便要出門去,只見徐子端著吃食來了,老大瞧著,臉色一僵,扯了扯嘴角,不待他說道啥,徐子便道。“我方才覺著餓的緊,便去廚房吃了些,想著你們可是餓了?”
聽了這話,老大臉色才稍稍好看些,道。“正好的呢,俺出去走了一圈也沒尋著去廚房的路子,倒是縣官爺趕巧了!”
陳春花聽這徐子這話兒,原本緊皺的眉頭鬆了下來,道。“多謝縣官爺,我這會子餓的很!”
徐子點了點頭,也未進屋,將托盤交給了老大,便回了院子,老大瞧著托盤裡邊還有一碟子的酸棗,這縣官爺倒是個細緻的,隨後便關了房門,將托盤擱放在桌上,道。“媳婦,吃罷!”
對於徐子這般心思,老大心裡是萬般無奈,想著,明兒媳婦進了宮,後邊回去便好些了,總不得這縣官爺有事兒沒事兒的往他屋裡去,若是讓人瞧了也惹閒話,想縣官爺那般人,定是想的透徹!
第二日,天還未亮,右相便打發下人來喊陳春花起身,陳春花睡的還成,就是老大這一宿未歇息好,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陳春花也僅僅是梳洗一番,打點好便隨著下人去了前院!
右相見著陳春花來,點了點頭,道。“走罷!”
出了大門,便瞧著外邊有兩頂轎子,這右相可是一品官員自是有權坐轎去,而陳春花原本是要坐著馬車去,念著她有身子在,就是坐著轎子去也無礙!
老大本想隨著陳春花一道去宮外等候她,但瞧著徐子都未去,也未能張了這嘴!
右相府去皇宮,倒算不得遠,一刻的工夫便到了,隨後陳春花下了轎,右相瞧了她一眼,便道。“先在宮外等候,自會有人來傳召!”
陳春花點了點頭,挺著個肚子站在宮外門口,倒是陸陸續續來上朝的官員也到了,打量了陳春花幾眼也並未出聲。
足足在宮外等了個把時辰,這才來了人傳召陳春花,陳春花隨著那穿著長袍的長者進了宮。
這皇宮還真比不得現代電視裡便拍出來的那般,並未傳聞中的金碧輝煌,隨著長者走了半響,這才到了大殿門外!
那長者目不斜視,絲毫未出聲,步子也走著穩當,到了大殿門外,只是稍稍作了個請的姿勢便垂頭立於大殿門外!
陳春花這會子才邁著步子走了進去,自是不敢輕易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