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也都過去了,俺作氣作難是有的,打了你罵了你還能忘了那茬呢?”陳春花冷眼的瞧著趙香,若是做錯了事兒,真是這般能成,她倒是不如將人給打死了,回頭跟人說道認錯兒的話!
索性是老三沒那心思,也合著那秀兒給回去了,若是秀兒真給賴上了老三,這趙香就是今兒跪著給她磕頭都沒啥用!
“成了,你今兒也別說道了,俺不想聽你說道話兒,事兒過了便是過了,往後俺們也別相互的瞧見,免得想起那糟心事兒,若是你真覺著對不住俺,你自個也好生掂量掂量,哪些事兒該做,哪些事兒不該做!”陳春花說完,便喊文婆子送了趙香出去!
陳春花這回可不會因著二嬸子的面兒上原諒了趙香,一回也就罷了,她先前就給拒了趙香的心思,竟是瞞著她將秀兒帶了來,她倒是也糊塗,應了趙香的話,她該給的臉面是沒給著,倒是給自個添了堵!
事兒如陳春花說道的,咋的也都是過了去,她現兒一門心思擱在自個身子骨上邊,又要忙活著種紅薯的事兒,後邊又得耕田了!
王家這邊,送走了趙香,最高興的便是秀兒,秀兒也是怕著趙香那張嘴,雖是自個嫂子,這嫂子嫂子的,若是處的好,便好,處的不好,那是難聽話也都說盡了!
倒是趙香回去孃家後,緊著後邊幾日,王氏便生了心思,想著給王冬再尋個姑娘,王冬年歲不小了,若是趙香那頭胎穩穩當當的給生了,現兒都五六歲了!
王冬心裡是念著自個媳婦的,聽了自個娘這般說道,便出聲道。“娘,香兒是俺媳婦,這不能說給散了就散了!”
秀兒聽了大哥的話,連忙道。“大哥,嫂子那性子你不是不曉得,若是回了來,屋裡還能過得上安生日子?”
王氏點了點頭,道。“秀兒說道的對,不說趙香回來屋裡日子過的安不安生,她那身子骨不成,這麼些年了,肚子一點兒動靜都沒得,俺這一把老骨頭,就想著抱上孫子,哪個曉得還能有好些年頭能活的!”
“娘,秀兒,香兒當年也是懷了身子,可不是因著往回那事兒落了呢,再等個兩年,定是能懷上!”一夜夫妻百夜恩,與趙香成親這些年,與王冬夫妻情分倒不錯,趙香雖對外道人不咋樣,可對自個男人好啊!
王氏瞪了一眼自個兒子,道。“你曉得個啥,總的說道,趙香若是還想著進了俺屋裡大門,俺是不會應了這事兒,你緊著她便去緊著,往後也別回來,乾脆的上趙家村去得了!”王氏說完站起身回了裡屋。
王冬見著自個娘這般,心裡很是作難,秀兒拍了拍衣裳,站起身,瞧著自個大哥道。“大哥,你也別惹娘惱,嫂子回了去,娘好不得才得著了幾日安生日子過!”
“秀兒,你少說道兩句,上趙家村的事兒,也不全是因著香兒的錯處,你自個心裡明著!”王冬能由著自個娘說道媳婦,秀兒雖是自個妹子,但也不能那般說道!
秀兒撇了撇嘴,道。“成,俺不說道便是,若是真讓嫂子回來,回頭可是要將娘氣的不輕!”說完出了屋!
王氏說風便是雨,自個兒子還惦記著趙香,生怕他應了話兒,將趙香給接回來,想了一宿,第二日,便是去託了媒婆打聽,看看哪家的姑娘手腳麻利,給她冬子說道說道!
這事兒王冬是被矇在鼓裡,不說王冬,就是在趙家村眼巴巴的等著王冬來接自個的趙香也是沒想著事兒竟是那般快!
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里,秀兒那名頭是傳壞了,要想好生找個正經人家嫁過去自是難的很!
這同村的媒婆瞧著秀兒那摸樣不耐,便是有了心思,上了王家來與王氏說道。“嫂子,這秀兒可是說道了人家?”
王氏瞧著媒婆來了,還以著是冬子要說道姑娘的事兒,聽了這話,拉長了臉,道。“說這做啥,俺閨女可不愁嫁!”
“哎喲,俺這不是想著呢,秀兒那般好摸樣,人又乖巧水靈,自是不愁嫁!唉,這秀兒既然定了人家,俺還是再去找個好些的姑娘,鎮上那大戶人家,高門大院的,要娶個姑娘自是多!”
一聽是鎮上的大戶人家,王氏連忙拉住了要走的媒婆,道。“妹子,你莫急著走,你剛剛說道的是鎮上哪戶人家?”
“鎮上姓楊的曉得不,就屬那戶人家院子氣派!”媒婆瞧著王氏臉色好看的緊,接著道。“唉,若不是你屋裡秀兒定了人,俺倒是要說道說道,但這說道了,你這做孃的也未必會應下!”
“咋的?俺咋的不應?”王氏可是歡喜的很,那鎮上姓楊的也就一戶,聽人說道是擱寥城那邊過來的,單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