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棒子便要打趙香。
打在兒身,痛在娘心,二嬸子咋的可能讓娃兒爹這般打閨女,趕緊的拉扯住了二叔,道。“香兒她爹,你這是做啥,快莫氣,閨女既然聽不進話,俺們也還能說道啥,當是俺們沒生養過她便是!”
趙香聽自個娘都這般說道了,整個人都慌亂了起來,趕忙拉住自個孃的胳膊,道。“娘,你說啥。。。俺是你親閨女啊,俺現兒被夫家趕回來,不要俺了,難不成連自個爹孃都不要俺了呢?”
二嬸子紅著眼眶瞧著趙香道。“俺沒你這般閨女,俺閨女往回乖巧懂事的很,不會做那般沒良心黑心肝的事兒!”
“娘。。。”趙香聽完,整個人哭成了淚人,突然的身子一軟,眼前一黑,暈了過去。二嬸子和二叔一驚,趕緊喊了趙香,見著她沒反應,急急忙忙的帶著去找小郎中!
第兩百二十九章 哪還有得愁呢
趙香嫁進王家好幾年,頭一年,便懷了身子,卻因著後邊與王氏吵嘴,這一來一回的,給摔沒了,王氏心裡頭是覺著對不住趙香。
自從頭一年落了身子,起後幾年,趙香那肚子是點兒都沒動靜,前邊兩年還成,那王氏因著那點兒,對趙香也沒咋的給臉色瞧。後邊見著她那肚子沒動靜,趙香的日子是一如不如一日,也是時不時的拿當年那事兒說道,一回兩回還成,時候久了,趙香與王氏這婆媳也處的不好!
這回趙香喊了秀兒上趙家村,敗壞了名聲,王氏心裡有氣,先前還念著趙香那回事兒,現兒早將那事兒不曉得忘在哪個疙瘩去了!
二嬸子和二叔將趙香送去隔壁村瞧郎中,心裡可是嚇壞了,等小郎中給趙香把了脈,臉上笑著道。“個把月身子,就是身子骨虛了些,沒啥事兒!”
二嬸子和二叔聽了這話,怔愣的了半響,道。“郎中,你可是說的真的?俺閨女是有了身子?”
小郎中點了點頭,道。“定是有了身子,這是受著了糟心事兒,才動了胎氣,喝幾副藥穩穩便好!”
這下二嬸子和二叔可就放下了心,隨後便思忖著,這事兒要不要跟自個閨女說道,等趙香醒後,二嬸子和二叔倒是沒緊著與她說道這身子的事兒!
趙香心裡頭作難,隨著自個爹孃一道回來,路上一直沒吭聲。到底是自個閨女,哪有隔夜仇的,雖自個閨女不爭氣,但也不能不管,回到院子後,二嬸子趕緊的去熬藥。趙香悶聲進了裡屋。擱炕頭上躺著。
第二日,趙香起了個大早,昨兒翻來覆去的沒睡著,想著自個爹孃說道的那番話,也是想了一宿才想通了過來。
老大和老三清早便出了門,擱河道邊那幾塊地忙活著,等過忙活好了。又得緊著種紅薯了,紅薯苗種種在後山嶺那塊,剛和六子交代著,便見著順子進了來。
順子臉上是不樂意說道,但還是開了口,道。“東家,趙香來了。擱外邊候著!”
聽了這話。陳春花微微一愣,皺了皺眉,道。“可是問道了啥事兒?若是沒啥事兒,便給她說道,俺不在屋裡!”
順子搖了搖頭,道。“俺問道了呢。她是不開腔,硬是要見你!”趙香是個啥樣兒的人。陳春花屋裡上上下下的怨著她,自是不想瞧著她來!
“成,那就喊她進來罷!”陳春花說完,讓六子收拾好剪刀,去備好籃子,等會上後山嶺去剪紅薯藤!
順子得了話兒,便去喊了趙香進來,也是沒給她好臉色,趙香自是尷尬的很,進了屋,六子擱裡邊出來,撇了一眼趙香,哼了一聲。
瞧著趙香進來,陳春花也沒說道話兒,趙香瞧了瞧陳春花,張了張嘴,那些話兒說道不出來,她先前是一個勁的怨著陳春花,後邊聽自個娘說道,上回包的那紅包可是不少銀錢,她這心眼也確實小的很,心裡越是這般想著,越發的沒臉見陳春花。
“春花,俺。。。”趙香說道著,朝陳春花走了過去,接著道。“俺對不住你,俺不該生了那心思,今兒上你屋裡來說道,也不望著你能不介,就是圖個舒坦!”
陳春花聽了這話,臉色如常,今兒的趙香跟上回瞧見的趙香有些不同,那臉色蒼白不說,也沒了往回那氣焰,饒是如此,陳春花可沒那心思想著趙香咋樣。
趙香看陳春花不說道話兒,心裡一急,拉住陳春花的手,道。“春花,俺對不住你,俺曉得錯兒,往回不該有那心思,你對俺孃家好,俺不但不念著你的好,還給你屋裡添堵,俺該罵,若是你心裡還作氣的,今兒便好生的罵罵俺,就是打俺也成,俺不說道啥!”
“就是打你,罵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