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算啥帳,這是俺屋裡的事兒,礙不著她!”
“村裡誰不曉得,春花緊著二嬸子,屋裡修新屋都是喊著二嬸子給打點的,那可是真見二嬸子當成了親嬸子,你這般欺她,可別怪俺沒給你說道,春花那性子你不招惹她便好,你若是惹了她,她才不管你是不是自個屋裡的事兒!”
阿蓮嫂這般說道,本也是嚇唬嚇唬大嬸子,但她這話還真是說道了點兒上,陳春花本就是這般人。
大嬸子瞪了阿蓮嫂一番,道。“你在這瞎扯乎啥,誰瞧著俺欺她了,是她自個發瘋般的跟俺拉扯!”
進院子的人也都是聞聲而來,最先來的瞧見大嬸子與二嬸子扭打在一塊,便上前將她倆拉開,後邊來了人,這大嬸子便沒有再上前去,而二嬸子就這般坐在地上哭了。
大嬸子的話兒,阿蓮嫂自是不相信,替二嬸子擦了擦眼淚,道。“二嬸子,可別哭了,大夥都瞧著呢!”
二嬸子點了點頭,轉回身回到了屋裡,將門砰的一聲關上。阿蓮嫂嘆了一口氣,對著大夥道。“都去忙活自個的,瞧著做啥!”
大嬸子努了努嘴,這阿蓮與她也不熟道,甚少說話兒,今日瞧著心裡定是不爽快,道。“聽著風便是雨,一個外道人還這般多嘴,真是沒羞沒臊的!”說完便離開了院子。
阿蓮嫂倒是沒將她這話往心裡去,敲了敲門,道。“二嬸子,大夥都走了,你開門呢!”
二嬸子在屋裡整了整自個,用帕子擦了一把臉,這才開了門,道。“阿蓮啊,你地裡也都在忙活,趕緊的去罷,俺沒事兒!”
瞧著二嬸子紅腫的眼睛,她可不覺著沒事兒,道。“二嬸子,這是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