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海生也點頭:“是這個理,去吧。”
薛陸興高采烈的出門找人帶口信了,常海生臉上的笑落下來,對常如年道:“你回屋讀書,我和你姐姐有話說。”
對於自己爹老把自己當孩子看常如年心裡是不高興的,但既然爹都說了,他只能撅著嘴一步一回頭的回屋讀書了。
常海生看了眼外面,對常如歡道:“你也看到了,女婿的確有讀書的天分,這次秀才考試,如果不出意外,他定能透過,再學上兩年後年的鄉試也有可能透過。而爹雖然現在是舉人,但是參加會試已經感覺到吃力,若是爹這輩子都考不上進士,爹最擔心的還是你。”
天底下考上功名後拋妻棄子的人有很多,雖然薛陸跟他發過誓,但誰又能知道這人是不是真的不懼這些反悔誓言呢?
常如年是男子,就算他考不上進士,常如年也能憑藉自己的本事和他的教導在科舉上搏一搏。但女兒就不一樣了,已經嫁為人婦,自身的榮辱都系在了薛陸的身上,薛陸能按照他的誓言履行承諾還好,若是真的做出拋妻棄子的事來,到時候他真怕他保護不了自己的女兒。
常如歡聽出他話裡的擔憂來,心裡暖暖的。這就是親人,這就是父親,無時無刻不擔心關心著她。
她扯扯嘴角,“爹,我不怕,我相信薛陸不是那種人,我更相信自己□□的夫君能夠一輩子對我好。當然,即便真的有那麼一天我也不怕,大不了就和離回家,難道爹爹和弟弟會不接納我?”
常海生失笑搖頭,“你啊,就是不服輸,當然人生本就是個賭注,不到最後一刻誰都不知道結果是什麼。也許就像你所說的,薛陸一輩子都保持著他這份真能夠對你好一輩子。這也正是爹爹所期望的。”他頓了頓看向常如歡的目光滿是慈愛,“就算真有那麼一天,別哭別鬧,回家來,爹和弟弟永遠都接納你,永遠都是你的家人。”
早在如歡娘去世的那幾年,那時候他年輕還是秀才,村裡不少人家想讓女兒嫁過來,但是他都推拒了,一方面是懷念亡妻,另一方面就是怕後孃進門自己的兩個孩子受委屈。
而他現在也三十多歲了,這些都想開了,即便李氏和馬氏費盡心機,他也不會再娶了,一個人和兒子過挺好,等兒子大了娶妻生子,他也就滿足了。
常如歡笑著點點頭,“爹,我知道了。不過眼下我可不能服輸,這才剛剛開始呢。我就不信我的小皮鞭制服不了他。”
常海生白了她一眼,“他好歹是個男人,在外面總得給他留個面子。”
“我知道。”常如歡樂呵呵的,心裡暢快極了。
薛陸出去一會兒很快就回來了,手裡還提了一罈酒,見常如歡看過來咧嘴笑道:“給岳父喝的。”
常如歡笑,“今日破例,你與爹爹一起喝吧。”
薛陸眼睛一亮,立即道:“娘子你真好。”
好吧,她真好,只讓他喝個酒就真好了,那做他的妻子也太容易了。
家裡有喜事,常如歡早早的給劉婆子放了假,自己親自下廚給他們做了下酒菜,不到天黑就擺了一桌。
當夜薛陸沒醉,常海生卻又醉了,只是他的酒品一如既往的不怎麼好,拉著薛陸說了一宿的話,導致第二天翁婿倆齊齊得了倆黑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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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以錢氏和薛老漢的尿性; 常如歡以為第二天就能看到他們的; 哪想這次錢氏和薛老漢都沒來,來的是二房的薛竹。
薛竹笑嘻嘻的站在門口,往裡瞅瞅,道:“五嬸兒; 爺爺說了,五叔正是考試的緊要關頭就不過來打擾了,爺奶讓我來給五嬸和五叔說一聲; 他們很高興; 家裡也忙; 就不過來了。正好我也想五嬸了,所以就來了。”
常如歡鬆了口氣,雖然她不懼怕錢氏等人,但是面對錢氏等人實在是膈應人,薛竹就不一樣了,雖然只有十一歲; 但是和她頗談得來。而且她來了還能和她說說話,省的家裡幾個爺們走後自己閒著無聊。
“你拿這大口袋做什麼?”常如歡這發現薛竹腳底邊放著一個大口袋。
她這一說薛竹才想起來; 笑著道:“爺奶還有爹孃叔叔嬸嬸給您和五叔帶的東西。”
常如歡笑著道:“你一個小姑娘拿這麼重的東西。”說著彎腰和薛竹一起搬了進來。
薛竹笑嘻嘻道:“不沉; 我爹把我送上牛車; 趕車的大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