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好東西,如果你不是已經殺了她,我支援你把她千刀萬剮,讓她吃盡苦頭再死。”
江澈聽得微微一怔:“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舒眉告訴你的?”
“她沒有明說出來,是我自己猜到的。你終於替你姐姐和媽媽報仇了,是條血性漢子,我很欣賞。”
對於饒媽媽的被殺,薛白與舒眉截然不同的反應,讓江澈有些意外地怔了怔:“你……不覺得殺人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嗎?”
“不覺得,我爸爸十八歲加入革命黨,二十二歲開始帶兵打仗,這十幾年大大小小的戰役也不知道參加過多少次。戰場上每一天都在殺人,是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情。舒眉說,這些年你一直在金鑫保安會負責武力維持地方治安。那麼,打打殺殺在你的生活中也是尋常事了,對吧?”
江澈情不自禁地點點頭:“是的。”
一問一答的談話中,兩人忽然聽到身後不遠處傳來馬嘶聲與揚蹄聲。他們雙雙回頭循聲望去,發現原本系在櫻樹下的那輛敞篷馬車,已經被兩個流氓模樣的人飛快地駕走了。
江澈下意識地追了幾步,但是他一雙腿怎麼可能追得上兩匹駿馬快馳如飛的八隻馬蹄呢?只能是徒勞無功地看著馬車越跑越遠。
一旁的薛白氣得直跺腳:“有沒有搞錯?光天化日之下就敢這麼明搶啊!我要去找首都警察廳的陳廳長投訴,一定要把我的馬車找回來不可。”
江澈卻另有建議:“這裡是新安幫的地盤,如果想要找回馬車,與其找警察廳廳長不如找新安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