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是我未來的妻子,我怎麼會看輕你?傻丫頭!”見柳相思眼睛和鼻子紅紅的,淚水糊的一臉都是,不由揪得心疼,“這是惱了我要回京?”
柳相思不說話,抽抽鼻子,這是預設了。
“傻丫頭,難道真的要像你母親打算的那樣,將你一頂小轎子抬到回家?叫外人都以為你嫁了個小廝,在背後笑話你?我是怕委屈了你……”
蔣崢嶸一聲喟嘆,把柳相思的心都快化成了一汪水兒,第一次有了被人珍視的感覺。心裡甜蜜蜜的,漸漸的就收住了哭聲。
“好了,說哭就哭,跟個孩子一樣。”伸出大掌在柳相思臉上抹了一把,擦乾她臉上的淚痕。手掌下細膩的觸感叫他流連忘返。
“疼……”柳相思皺著好看的小眉頭輕輕的叫了一聲。
蔣崢嶸趕忙放下手,他常年習武,手指、掌心都是厚厚的繭子,藉著月光去看柳相思的臉,她面板嬌嫩,掌心在上面一抹,就在她臉上抹出片片紅痕。
他訝然。
“怎麼生得這麼嬌?”
柳相思的臉更紅了,為什麼她原來會覺得蔣崢嶸是個一本正經、不苟言笑的男人啊?
挨不住蔣崢嶸炙熱的目光,柳相思又鴕鳥般躲進被子裡,一顆少女心小鹿亂撞似的,噗通、噗通、噗通……
忽然,身後的床鋪陷了下去,一個滾燙的身體貼了上來,嚴絲合縫的貼著她的後背。
“啊!”柳相思驚呼一聲。已經被人攔腰摟在懷裡,那雙滾燙的手掌貼在她的小腹上,陣陣熱流從肚臍傳進身體裡,白日裡肚子抽疼的感覺緩解了不少。舒服的她小貓兒似的直眯眼睛。
“睡吧,我在這兒陪著你。”
“不要,你走,你回京城去。”被人這麼抱在懷裡,就有了幾分羞澀。誤會解開,柳相思就不再患得患失,口是心非的去推蔣崢嶸,要將他拱下床去。
蔣崢嶸從背後抱著柳相思,她小屁股一拱一拱的,瞬間就將他拱得火起。輕輕地拍了她小屁股一下,警告道:“老實點!”
雖然沒交過男朋友,可小說裡那樣的描寫她沒少看啊,甚至她也沒少寫過,只是這是唯一一次,她真切的感受到屁股上有一根硬硬的東西頂著她。
嚶嚶嚶嚶嚶……
身背兩杆槍,長槍打敵人,短槍打姑娘。
親孃咧!她被人用槍頂住了!她是繼續把他趕下床,還是乖乖聽他的話……老實的不動?
柳相思深吸了一口氣,到底還是貪生怕死,乖乖的躺在蔣崢嶸懷裡,舉手投降。
“明天我就先行回京,等我都安排好,就派人來你家下聘。一定叫你風風光光的嫁給我,不叫你受委屈,不叫你再看你母親的臉色。”
柳相思想說,楊氏不是她母親。她不拿自己當女兒,她也從來沒有把她當過母親。在她眼裡,只有柳宏瑞、柳香雪一雙兒女而已,就是她孃家楊家的姑娘楊冬歆,也比自己重要許多。
起碼,她就是再想拉攏鎮西伯府,也不會把自己的親生閨女和孃家外甥女送給周靖康做妾室。
可肚子上暖暖的,她舒服的只想打瞌睡,雙唇閉得緊緊的根本連張開都沒有力氣。就輕輕的‘嗯’了一聲。
耳邊蔣崢嶸還在說著些什麼,她卻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什麼都不知道了。
待身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時,蔣崢嶸就收了聲不繼續說話了。這丫頭,真是小貓兒一樣,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一會兒趕自己下床,一會兒又這麼放心的在他懷裡睡過去……
她的樣貌十分賞心悅目,粉黛蛾眉,膚如凝脂。小巧的鼻子,紅潤飽滿的嘴唇。
十三歲時,他早上起床時褲子濡溼了一片。驚慌的以為是睡覺時尿了床,遮掩著不肯起床叫人發現他褲子上的痕跡,也不肯叫丫鬟給他換衣服。
後來被母親知道了,眼淚都快要笑出來了,還講給哥哥和嫂子聽,把他臊的跑回院子半個月都沒出門。
當天母親就命上了年紀的嬤嬤教了他一些常識。再後來,他就像一夜之間開了竅。借閱京裡年紀相仿的少年手裡妖精打架的畫冊,也曾經對著院子裡丫鬟鼓鼓的胸脯失過神。
父親的意思是,他自幼定親,反正還有一年多就要娶媳婦了,就先不給他安排通房,免得他的性子叫那些野心大的通房給帶跑了。父親這麼說了,他又向來律己極嚴,不願做出醜事讓父親失望,便隱忍著,早上起來發現褲子溼了就偷偷的叫心腹的小廝拿去洗了就是。
可那位姑娘身體嬌弱,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