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嬌弱的姑娘會想出這麼決絕的計劃。
“那可不行,我不能遠攻,用子彈打斷那些藤條我可做不到。鄭大叔,一會兒辛苦你拖住那些藤條了,其他的交給我。你看我可是紫眼珠,很強的。”唐淺嘴裡雖這麼說,手卻抖得不行,這話似是在給自己打氣。
經歷了那多事情,她比誰都清楚:要在這樣的世界活下去,隨時都要做好拼命的準備。你不去拼命,命就拼掉你。
見鄭修遠鄭重的點了點頭,唐淺也不再說話。他們安靜地等待著母體的再次休眠。
作者有話要說: 【無節操小劇場】
數年後,某基地公園裡。易小寶想玩前面那個鞦韆。
於是他走過去跟正在玩著的那個小朋友商量。
易小寶:小朋友,你一個人嗎?
小朋友看著我點點頭。
於是易小寶笑著對他說:那讓給我玩,不然打死你。
☆、唐淺的異變
經歷了漫長的等待,漆黑的洞穴裡又響起了一陣陣沉悶的砰砰聲,地面也隨之顫動起來,唐淺知道她要等的時機來了。她又在黑暗中默記了下紫光的位置,隨即把□□丟到母體旁。她理了理套在肩上的繩索,又丟給鄭修遠幾把機槍和一些□□,就向母體掠去。
唐淺的計劃其實非常簡單粗暴:爬到紫隕所在的地方,用繩索把自己和母體牢牢綁在一起。竭盡所能在母體殺死自己前,挖出紫隕。
站在巨大的母體前,唐淺覺得自己無比渺小。她深吸了口氣,開始計算自己的攀爬路線,她知道自己的每一個落點都關乎自己的生死。盤算好路線,她敏捷地往上攀,動作十分輕盈,竟真的如她預計的那樣沒有驚動母體。
唐淺眼見離紫隕所在地,也就是那鑲在樹身體上的那個“女人”只有幾步之遙時,突然聽到鄭修遠大叫小心,隨之後來的便是密集的槍聲。她沒時間向後看,直接從空間中取出苗刀,在自己的後背劃拉出一條長長的口子,讓鮮血染紅她的後背,然後拼命往上爬。她知道變異植物對她的血很是忌憚。
她的血是暫時緩住了藤蔓們後面的進攻。怎料它們順著她的背脊滴落到母體身上,立馬腐蝕出一個個不小的洞,激得它一陣暴怒,劇烈地顫動起來。
唐淺見狀立即把繩索往母體上套,心說,現在就是死也不能掉下去。只是它晃動的實在太厲害,繩子根本套不上去。而唐淺身上的傷也越來越多,眼見就要支援不住。
鄭修遠看著渾身是血的唐淺,有些擔心。但他也無暇□□,只能專心致志地幫她清掉攻向她後方的藤蔓、根鬚,同時儘可能的引開它們的注意。但暴怒的母體,哪還顧得上他,竟收回所有藤條襲向唐淺,很多藤蔓上還掛著屍體。
幾乎一瞬間,唐淺感覺自己被黑暗包圍,數不清有多少帶著倒刺的藤蔓、根鬚同時想她襲來。
片刻間,她就感覺到數條根鬚穿過自己的身體,把她被牢牢地被釘在了母體上。唐淺此刻已疼得失去知覺,臉上卻露出幾近瘋狂地笑容,暗道,我們終於捆一塊了。突然的來臨黑暗給她指明瞭紫隕的方向,她忍著劇痛瘋狂地向閃著微弱紫光的地方砍去,她甚至感覺到了紫光中能量的浮動。
鄭修遠見頃刻間唐淺就被無數的藤條裹成了一個大蛹,心中頓時一涼,手上的攻擊卻沒停止。
就在他暗暗為唐淺默哀時,卻見裹住她的深綠色的藤蔓瞬間轉為死灰,慢慢散開、掉落。而渾身是血的唐淺,也慢慢從高處跌落下來。他立馬衝過去,把她穩穩地接在了懷中。
看著自己懷中昏迷不醒、滿身都是血洞的唐淺,他有些不知所措,甚至不敢去試她的鼻息,就那麼呆呆地抱著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聲暴喝,“放開她!”一個黑影飛快地掠到他跟前。
鄭修遠被突然出現的活人驚了一跳,見對方氣勢洶洶,便把唐淺又往懷裡護了護,說道,“你是誰?”
易軒想上前搶人又怕傷著唐淺,只得惡狠狠地說道,“把她交給我,她是我的。”
就在這時,卻聽見唐淺低咳了一聲,有些虛弱地說道,“易軒你真是夠了,我是我媽的!”
見唐淺突然說話,兩人皆是一驚。更讓他們吃驚的是她竟扶著鄭修遠的肩膀緩緩地站了起來,並開始檢查起自己的傷勢來。
唐淺自己也很驚訝,她其實在被鄭修遠接住那一刻起,就恢復了意識。之後她居然能感覺到自己的傷口在飛速的癒合,這是前所未有的。她的傷口能癒合這麼神速原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