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許秋陽委屈了半天,忍不住說了一些氣話。
鄧淑美抱著她拍了拍:“你可千萬別這麼想啊,你們家羅建剛他才不是沒心沒肺呢,今天下午下班的時候我在路上遇見他,正好看見他在跟彭站長說話,我就聽到他說你最近上班都挺辛苦的,想要給你請兩天假,帶你去省城玩玩,我當時還覺得奇怪呢,怎麼突然就想起去省城了,現在想起來,他應該是打算帶你去做檢查的吧!”
“真的嗎?他是這樣跟彭站長說的?”許秋陽收了眼淚,有點疑惑地問。
“是啊,彭站長都答應了,說這兩天也不會有什麼事,準了你們的假呢,原來你還不知道啊?”
“他都沒告訴我,我上哪兒知道去啊!”許秋陽還是有些不高興,明知道她會憂心的,幹嘛還一回家就跑出去了,連句話都不跟她說。
“你也別怪他一下班就去了雪珍家了,是廖志剛硬拉他過去的,說是什麼得趕緊地把電視修好了,不然待會咱們吃飯的時候看不了,我看他剛才也挺著急的,一邊修電視一邊在往門外看,就等著你過去呢!”
“真的?”許秋陽有點半信半疑,也不知道怎麼的,就算是剛認識的那會,她也沒有過這樣患得患失的心情,大概是平靜的日子過得久了,激情不再,兩人之間的感覺也漸漸地由熱烈的愛情轉變成了平淡的親情,慢慢地變得對他還有沒有原來那麼重視自己也沒有自信起來。
鄧淑美拉起許秋陽:“管他真的假的,先去吃了飯再說。”
許秋陽當然也不想因為自己的事影響了楊雪珍一家今晚的好心情,便去洗了把臉跟著鄧淑美一起過了隔壁楊雪珍家,楊雪珍從廚房裡端出最後一道菜:“哎呀,你來得可真及時,快點上桌,馬上就吃飯了。”
羅建剛那邊也剛好把電視機弄好,調到一個大家都喜歡看的頻道,然後把工具都收拾起來,拍了拍手看了許秋陽一眼,然後去洗手。
回來在許秋陽身邊落座的時候,在她耳旁說了一句:“你別瞎想,不會有事的,我已經跟彭站長請好假了,明天咱們就去省城檢查。”
許秋陽還來不及回答,廖志濤就舉起了手中的酒杯招呼羅建剛,楊雪珍也在忙著給孩子們夾菜,然後打發他們到一旁的小凳子上蹲著吃,亂糟糟的也沒辦法說了。
也許是羅建剛的態度太過淡定,慢慢地許秋陽的心情也平靜了下來,開始放開了喝酒吃菜,反正結果也還不知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乾脆放寬了心吃好喝好算了。
倒是羅建剛好幾次搶了她的酒杯替她喝,害得她想喝酒放縱一下都不得盡興。
吃完飯沒多久,羅建剛就開始趕人回去:“不早了,還不快點帶孩子回去洗澡睡覺。”
許秋陽拉了兩個孩子出門,回頭看了一眼坐得紋絲不動的羅建剛:“你怎麼不走?”
“你們先走,我待會就回去。”
☆、第116章 虛驚一場
許秋陽一股怒氣湧上心頭; 直接扭頭拉了孩子就走。
臨出門的時候; 居然聽到羅建剛對廖志濤說:“來; 給我滿上。”
好啊; 明知道她不喜歡男人喝太多的酒; 她這還沒什麼事呢,就已經完全不把她的話放心上了。
許秋陽氣呼呼地回家給兩個孩子洗澡,打發孩子上床睡覺,想起羅建剛說的明天要去省城,還去收拾了一下行李; 心裡雖然有氣,但也不想拿自己的健康來開玩笑,早點檢查清楚,有病治病; 沒病安心。
這行李才收拾到一半; 就聽到門外鄧淑美在喊自己:“秋陽; 你快過來看看吧; 你們家建剛喝多了。”
許秋陽真是氣不打一處來,說好了明天去省城的; 縣城到省城的汽車一天就只有一班; 早上六點鐘出發,真的要去的話他們明天早上五點就得出發; 四點多就得起來了,這個時候喝多了是幾個意思?
匆匆過去楊雪珍家,就聽見羅建剛用那種醉漢特有的語氣說:“不行不行; 我不能喝了,不能喝醉,我媳婦最討厭我喝醉酒了,我明天早上還得帶她去省城呢,不能喝醉了。”
這話說得好像有人在拼命給他勸酒似的,實際上廖志濤正在拼命搶他手裡的酒瓶:“知道知道,你不能喝多,行了,別喝了啊!”
羅建剛手裡的酒瓶被人搶走,他看了看空空如也的雙手,突然抱頭痛哭起來:“我和孩子們都不能沒有她啊,我害怕,我是真他|媽的害怕!如果她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也沒法活了。”
楊雪珍和廖志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