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裳說好熱好熱,一邊有隨便拉著個男人吵著要跟他睡覺。
當時他們就覺得這人不對勁,看樣子肯定是被人下藥了,剛好有個人正在洗腳,當下想也不想就直接把一盆洗腳水兜頭澆下,那女人才安靜了下來,他們仔細一看,原來竟然是嚴愛花。
他們七手八腳地把嚴愛花送去了白水村衛生所,衛生所的醫生看了以後說,大概是誤食了母豬催|情劑,這種事情在鄉下不算罕見,一年都見得到一兩回,不過大多數會誤食的都是不懂事的小孩子,像這種年輕的大姑娘,他還是第一次看見。
嚴愛花在回來的路上,一路都在大聲叫嚷,說是許秋陽害的她。
廖志濤覺得事關重大,趕緊撥了個電話找到彭站長,在彭站長的指示下,對全體宿舍都進行了一次搜查。
這件事發生在水電站裡,絕對不會是一起普通的誤食事件,因為他們這兒根本就沒有需要用到這種東西的地方,肯定是有心人特地從外面帶進來,專門用來害人的。
雖然嚴愛花一直言之鑿鑿,控訴是許秋陽害的她,但根本沒人相信,要害人也得有個理由的,人家許秋陽如今是愛□□業雙豐收,好端端地害你一個事事不如意的嚴愛花幹什麼?
她現在這個頭髮散成一縷一縷,溼噠噠髒兮兮的模樣,別人也就只當她是瘋言瘋語,根本沒人放在心上。
可搜查的結果卻有點出人意料之外,竟然在許秋陽的行李架上發現了一包用了一半的母豬催|情劑。
看著擺在眼前的這包東西,廖志濤頭疼得要命:“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楊雪珍搶先說:“不可能,咱們秋陽肯定是不會做這種害人的事的,這裡邊一定有鬼,說不定就是那嚴愛花的苦肉計。”
這話說出來也是沒人信的,就算想要陷害人,再傻也不會傻到拿自己來做餌,且不說吃這藥對身體的傷害有多大,這萬一要是撞上了心懷不軌的,說不定連自身的清白都沒了。
許秋陽鎮定地站了出來:“這不是我的,至於怎麼會到了我這裡,我也不知道,請你們一定要調查清楚,不要冤枉好人,也不要放過了真正的害群之馬。”
☆、第46章 害人害己
由於許秋陽是第一重要嫌疑人; 廖志濤沒有辦法; 只好硬著頭皮頂著楊雪珍譴責的目光; 把許秋陽暫時關到了倉庫裡。
“許秋陽同志啊,我真的不是故意針對你; 只是站裡出了這麼大一件事; 我也要給同志們一個交待; 今晚就先委屈你了,其實我們都相信你是無辜的,我們一定會盡快查明真相; 還你一個清白的。”
許秋陽淡淡笑了笑:“沒關係,我能夠理解的。”
“理解就好,理解就好!”廖志濤滿心內疚地在倉庫大門上落了鎖。
門外楊雪珍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好你個小眼鏡,我可算是看清楚你了; 以後別再找我說話了; 我不會再理你的了!”
廖志濤急得一頭汗:“雪珍你別這樣; 我也不想的; 實在是沒辦法……”
“什麼沒辦法; 分明就是嚴愛花那女人搞的鬼; 你們怎麼不關她?滾開; 我不想再跟你說話!”
廖志濤眼睜睜地看著她氣呼呼地走掉,心裡也在罵嚴愛花,這些日子都鬧出多少事兒來了,早上還跟人打架呢,晚上又吃藥; 就不能消停點兒嗎?
羅建剛回到工地的時候,許秋陽還被關在倉庫裡等著調查結果。
楊雪珍一早已經給她送過早飯了,她這一晚上過得也不算辛苦,反正天氣熱了,隨便找個地方靠靠一個晚上也就過去了,廖志濤心懷內疚,所以還特地給她送來了點燃的蚊香,她睡得還算安穩。
羅建剛看見倉庫門口的大鎖頭,雙目噴火,恨不得把廖志濤揪過來揍一頓:“你們調查清楚了嗎?這事兒是她乾的嗎?怎麼就把人鎖上了呢?”
廖志濤被他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那,那藥是,是從她那裡搜出來的。”
“搜出來又怎麼樣?你不知道有個詞叫做栽贓嫁禍嗎?趕緊給我開門。”
“可,可是站長說這件事性質比較惡劣,一定要調查出了結果才能……”
“放屁!”羅建剛粗俗地罵了一句,用力踹了一腳倉庫的大門,“你開不開?不開我就砸了,你去跟站長說,一切責任算我的!”
廖志濤只好去開了門。
門鎖剛被開啟,羅建剛就把門踢開衝了進去,一把抱住站在裡面的許秋陽:“秋陽,你怎麼樣了?”
許